她仿佛感受到濒死的窒息,瞳孔骤缩,绝望地哭着求饶:“世桉.....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我是被人陷害的......”

......

闹出这么大动静,餐厅其他包间的客人也纷纷跑出来围观。

“世风日下真是什么奇葩事情都能遇见,吃饭的地方都有人跑来偷情,开房的钱都没有嘛?”

“就是,想想以后在这个包间用餐的客人,啧啧啧,真是倒胃口!”

“没想到这裴家二夫人平常看起来目中无人的,私底下干起龌龊的勾当也如此得心应手。”

周围嘲讽声议论声不断,秦雅娴身上裹着一块金灿灿的桌布,头发散乱,脸庞高高肿起,被羞耻和屈辱感折磨的险些昏厥,双眸通红,掩着面,像极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

而此时,透过微型摄像头实时传递至电脑屏幕上的声音和画面里仿佛正上演着一出《原配丈夫捉奸当场》的精彩好戏。

裴梨托着腮看得津津有味,唇畔噙着讥笑,偶尔张嘴吃着某人投喂的抹茶小蛋糕,心情愉悦。

“秦雅娴也有今天,以前我还觉得二叔是个恋爱脑,不管秦雅娴在外头惹了多少麻烦,他都心甘情愿给她擦屁股,没想到这动起手来,一点不含糊。”

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林素看着包间里从头到尾发生的一切,属实令她大开眼界。

秦雅娴平日里仗着有老太太撑腰,在家没少拿话挤兑她,现在遭了报应,落到这番人人唾弃的下场,简直活该。

“按照秦忠明所说,他和秦雅娴早就狼狈为奸,明明就是亲姐弟却有了夫妻之实,裴燃那孩子该不会.....”

全程热闹看下来,林素对秦忠明怀疑裴燃是他的种这句话尤其深刻,因为她感觉秦忠明说得笃定,不像撒谎。

“不会。”

她的质疑刚问出口,裴梨就出声辩驳:“燃燃那小子一米八三的身高,眉眼跟二叔那么像,怎么可能会是秦忠明那个土倭瓜的孩子?”

林素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么个理儿。

可她听老太太说过,秦雅娴当时是大着肚子嫁进裴家的,生产当天还因为回了娘家动了胎气。

这才导致裴燃那孩子比预产期提前了两个月被剖腹产抱出来。

眼见裴梨脸色微变,极力维护裴燃,林素也不好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结,这其中的颇多疑点只能她私下慢慢花费点时间去证实了。

“说得也是,燃燃完全遗传了老二的基因,若真是别人家的孩子,这么多年,估计是瞒不过老太太的眼睛。”

林素轻叹了口气,感觉话里有话:“唉,裴家出了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怕是要沦为整个淮京的笑柄了。”

裴梨不以为意,低头喝了一口酸奶,语调漫不经心却没有一丝温度:“那正好,我倒要看看,铁证如山摆在眼前,奶奶这次还想怎么包庇她。”

林素接话:“都被当场抓到现形,老太太也不会再傻乎乎的跟自己儿子站在对立面,护着秦雅娴吧?”

老太太偏袒二房,那是因为裴世桉自幼就受她的疼爱,以至于爱屋及乌对秦雅娴这几年做过的腌脏事,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都是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只要能用钱摆平的事,都不算什么大事。

可这并不代表老太太就不介意秦雅娴和秦忠明婚内偷情,更何况还牵涉到她的宝贝孙子是否是裴家血脉的问题。

薄宴辞没说话,一勺接一勺的蛋糕喂到亲亲老婆嘴里,偶尔拿纸巾帮她擦擦蹭到奶油的嘴角,神态温柔细腻,举止优雅。

见他迟迟不搭话,裴梨扭头瞥他:“薄先生,你怎么突然这么安静?”

薄宴辞把蛋糕搁到桌上,挑起眉梢,嗓音慵懒:“老婆想怎么做,只需你一声令下,秦家就会从此在淮京消失。”

他停顿一会儿,继续道:“但是你绝对不会白送他们这么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