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捏住秦雅娴的下巴,凑近仔细端详她此时惨白难堪的表情,眼底掠过浓烈嗜血杀意,薄凉启唇:“你以为,我放任你逍遥快活了六年,是不需要你付出任何代价就让你舒服的去受法律制裁吗?”

秦雅娴艰难睁开眼,不停地挪动身子想逃:“法治社会,你别乱来......”

“法治社会?”

他轻轻一笑,眼底浮起嘲讽,狠辣地钳住她喉咙,力度极大,似乎恨不能将她的骨头生生折断,“当初裴玦在火场里抱着温姿女士的尸体向你磕头求你手下留情的时候,你说过什么?”

Karlswyn嗤笑一声,手上的力道不断收紧,那双湛蓝的眸子里迸射出森寒的光芒,透着一股狠劲儿:“你说,两条贱命加起来都比不上你裴二夫人一个脚指头尊贵,你就是法,裴家所有的一切都会是你和秦忠明的!”

“......你是谁,到底是谁?”

秦雅娴不可置信瞪圆了眼珠子,脖子被掐住呼吸困难,她拼命挣扎着摇头,眼里充满恐惧:“当年火势那么大,根本不可能留下活口......”

karlswyn的手一松,秦雅娴猛地咳嗽起来,大口喘息。

“不可能留下谁的活口?”

他勾起唇畔,眼神里透出无尽病态与暴虐:“你也太小瞧一个想要活命,决心找你报仇的人了。“

“......咳咳”

秦雅娴趴在地上剧烈咳嗽,半晌缓过劲儿来,惊骇至极的抬起头看着他:“外面都是警察,你敢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对我滥用私刑,不怕死吗?”

她好像已经猜测出对方的身份,但仍旧不愿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