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江醉非等到了新婚之夜,两人亲着亲着。江醉非这小子正迷醉在裴何凌魅惑的笑容里呢。
紧接着,他感觉到不对劲儿了。
外头一阵雷声轰鸣作响,雨点打在窗户上,震人心魄。
他立即跳下床,握住裴何凌的手:“宝贝儿,可不是这样子玩的啊,不是这样的。应该是我在上面,不能这样瞎胡来的。”
裴何凌按住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为什么不能是我做攻啊?”
江醉非一头冷汗,这个还有什么为什么啊!
老子一直以来都是做攻,新婚之夜让老子含泪做零,这不是瞎几把扯淡吗?!
江醉非搂着裴何凌亲了几口:“宝宝,咱们之前说好了啊,这事儿就不是这么办的。”
“谁跟你说好了,我有说我是受了吗?”
外面一阵雷声,风吹得树叶烈烈作响。
江醉非心说,就你长的这温柔可人的小模样。
唇红齿白、眉眼流波的,难不成还真的是个攻?
裴何凌捏着江醉非的下巴:“老公,你就从了我吧,你前天还说要好好疼我呢,现在就变卦了!狗男人。”
“要疼也不是这么个疼法啊。”意识到不对劲儿,江醉非心慌得不行,慌张地说道:“宝宝,你先从我身上下去,好不好?老公爱你啊。”
“我不嘛,老公......”语调上扬,这娇撒得让人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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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江醉非醒来的时候,觉得天都要塌了。
他真真实实被裴何凌这个兔崽子给办了,反反复复被压了一晚上,□□得乱七八糟。他作为一个攻,就这么被小娇妻给祸害了,简直难以启齿。
江醉非揉搓了一下自己的脸,只觉得无颜面对江东父老,愧对列祖列宗啊。
身旁的裴何凌还睡得香甜,轮廓姣好的侧脸令人心驰神往,扇形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江醉非抬手就想一巴掌过去。
但他还是忍住了,经过昨晚一战,他知道自己不是裴何凌的对手。
裴何凌这人表面上看着温润如玉,人模狗样的,其实力气很大,还练过拳击。
江醉非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不然的话,也不会落得个清白不保的惨剧。
本来第一次就容易受伤,而且昨晚上裴何凌这狗杂种是一点儿都不心软,也不念及他是第一次,来来回回将他操了个遍。
昨晚上江醉非都是直接晕过去的。
昏昏沉沉中,感觉到裴何凌还在压着他亲。
他轻轻掀开被子,忍着不适,扶着墙去洗了个澡,穿裤子的时候都在冒冷汗。
颤颤巍巍地来到客厅,不敢坐硬的椅子,只能侧躺在沙发上。
保姆刘妈过来问:“江先生,是不是不舒服啊?”
江醉非摆摆手:“刘妈,给我拿杯牛奶和一点面包过来吧。”
刘妈知道这两人昨晚是新婚之夜,面露异样的笑容,轻轻说:“年轻人还是要节制一些,以身体为主啊。”
江醉非有苦说不出。
他心道,这话你去和你们裴少爷说去啊!
刘妈是裴家主家那边派过来的,从小看着裴何凌长大。
等刘妈把牛奶和面包拿过来之后,江醉非就把人给打发走了。
他拿出手机,给自己的母亲打了个电话:“妈,我要离婚!”
“儿子,怎么了?”江母疑惑着呢,怎么刚结婚一天就离婚啊。
“裴何凌他......他太过分了!”江醉非哭诉着。
“他干嘛了?”
江醉非这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总不能说裴何凌把他给上了吧。
电话那边传来父亲的声音,江父恨铁不成钢:“何凌那么好的一个孩子,他能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啊!倒是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