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醉非敲着车窗:“孙子!把我送到南一路去啊!”

裴何凌潇洒地下了车:“你自己走过去,我还上班呢。”

江醉非心里憋着一股气,打了个出租车来到一个酒吧。大早上的,酒吧还没有开门。这酒吧是他的死党开的,他拿起手机打电话:“箱子,下来开门!”

箱子本名叫做韩可享,挺不错的一个名字,结果被江醉非起了个这么土的外号。

韩可享还没起床,嘟囔着:“你不在家抱媳妇,这么早来这里干什么?”

“少废话,赶紧下来开门!”

韩可享顶着个鸡窝头,踩着人字拖下来,嘴里叼着一根烟:“哟,脸色这么差,纵欲过度了吧。”

江醉非推开他,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今天就在你这儿过了,不回家。”

韩可享倒了一杯柠檬水给他:“为什么啊,和老婆吵架了?”

“没有。”

这时,楼上又有一个人下来,那人叫卫钦,长着一副韩国花美男的模样,很是帅气。

江醉非、韩可享、卫钦这三人是从小一块儿穿开裆裤长大,一丘之貉,都是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公子哥。

卫钦搂着江醉非的肩膀:“非儿,裴何凌那家伙操起来怎么样?那美人,以前我还追过他呢。”

江醉非往嘴里灌了一大口冰水:“就那样吧。”

韩可享也来了兴趣,裴何凌算是他们这圈内的公子哥中最让人垂涎的。那人长得祸国殃民,看起来惹人怜爱,这样的大美人,谁不想上?

韩可享去冰箱里拿来一个西瓜,一刀切成两半,用勺子挖着吃,含糊不清地问:“非儿,他活儿好不好啊?”

“就那样。”

卫钦笑起来:“跟我们讲讲呗,你们都做了几次?那小子在床上放得开不?”

江醉非琢磨着,如果这两人知道自己被裴何凌给上了,怕是恨铁不成钢地揍他一顿吧。

于是他开始胡乱吹牛、口若悬河:“操得可爽了,那孙子还是个处呢。在床上也很听话,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不敢反抗的。”

韩可享惊呼:“还是个处?不会吧,我听说他也挺能玩的。”

江醉非摆摆手:“他家里比较保守,他虽然出来玩儿,但是不敢真的上床,家里管得严呢。”

卫钦拍手:“非儿,那你可真是捡到宝了啊。”

江醉非窝在酒吧里打了一上午的游戏,终于接到裴何凌给他打的电话。

“你在哪儿呢?”

“在箱子家的酒吧这儿呢。”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反正那酒吧离我公司也不远,你过来给我一起吃午饭呗。顺便我帮你上药。”

江醉非瞧了一眼黏在他身上听电话的韩可享和卫钦。

清了清嗓子说道:“吃个饭还要人陪着,烦不烦啊!别老粘着我,我有事儿呢!”说完,挂掉了电话。

韩可享竖起大拇指:“哥,真牛逼!这才是爷们。”

卫钦砸吧着嘴:“非儿,你受伤了?上什么药呢?”

“嗯,你听错了,不是我。”江醉非心虚地咽了咽口水:“是给那小子上药,他不是第一次嘛,我这几天做得有点过火,让他那地方不舒服,所以要上药呢。”

韩可享笑了出来:“你呀,以后好好疼人家。我看那小子挺不错,妥妥的小娇妻一个,挺适合过日子的。”

到了晚上,酒吧开始营业,人也多了起来。

江醉非给自己以前的小情人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陪自己玩一玩。

小情人叫夏冷,是个很年轻很漂亮的男孩,在江醉非没结婚之前,一直都跟在江醉非身边。

夏冷很快过来了,搂着江醉非的腰撒娇:“还以为哥你结婚了,就不要我了呢。”

江醉非用嘴给男孩喂了一口酒:“怎么会呢,你可是我的小甜心呢!”

“讨厌。”夏冷挽着江醉非的胳膊,小口小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