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何凌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没什么,玩一下。”

江醉非把他的手拉出来,呵斥着:“玩什么玩,昨晚都玩了一晚上了,再玩就废了。”

两人大早上的,吃着黄焖鸡,喝着老母鸡汤。

江醉非踢掉自己的拖鞋,伸脚去磨蹭着裴何凌的小腿。他也不是真的想要做,就是纯属地犯贱,就想要蹭一下裴何凌。

裴何凌低头看了一眼那只不安分的脚,说:“你的脚怎么也晒得这么黑?”

“我每天穿拖鞋去干活嘛。我们村里人的辛苦,你是感受不到的啦。”

江醉非去拿了一瓶红酒过来,也不拿杯子,直接对瓶喝。

裴何凌:“大早上的别喝酒,你还有胃病呢。”

江醉非灌了一口酒之后,回道:“我这人一开心,就喜欢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裴何凌抬抬下巴:“也给我喝一口。”

“你别喝,等还要去公司上班呢。”

裴何凌:“我今天不上班,就在家陪你。”

江醉非笑了:“说的这么好听啊,还在家陪你。我看是你想让我陪你吧。”

裴何凌又喝了一碗鸡汤:“反正我们今天必须得在一起。”

“行行行,真是粘人。”

吃了饭,江醉非只穿着一条大裤衩,赤着上身躺在沙发上看农业节目的《致富经》。

裴何凌搂着他,问:“你真的一直种地啊?”

江醉非拧了一下他的大腿:“什么种地,这叫现代农业。土不土啊你。”

裴何凌握住他的手,亲了亲:“好,那我重新问。小江哥,你是真的打算一直搞农业啊?”

江醉非点头:“是啊,我就对这个感兴趣。”

裴何凌:“你爸妈不说你?”

江醉非哼笑一声:“他们想说就说啊,只要不来干涉我就行。反正,要是真的吵起来,他们也吵不过我。”

裴何凌:“那你家的公司,就全都交给你大哥了?”

江醉非的亲大哥江时严,比江醉非大七岁,是个稳重严峻的家伙。每次看到江醉非,都要批评他两句。

前几年江醉非出去喝酒,沾了些不好的习气,跟着一帮人在街头混。

江时严在直接去把江醉非给拎回家,狠狠揍了一顿。

把他给打得住进了医院,躺在病床上,三天下不了床。

江醉非天不怕地不怕,也不怕自己的老爹老娘,就怕江时严。

好在,近几年江时严比较忙,也没空管他。

江醉非剥了个橘子,说:“别提他,一提起他,我就两腿发软。”

裴何凌也就见过江时严一次,还是在婚礼上见到。那是个不怒自威的男人,沉闷萧冷。

婚礼上的时候,江醉非一时喝大,转着酒瓶子吹牛逼。

江时严瞪了他一眼,江醉非吓得把酒泼在了裴何凌的身上。

“你哥,感觉挺神秘的,不管什么宴会,都很少见到他。”

江醉非笑了笑:“你要是被他揍一顿,就不会觉得神秘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两人正说着话,手机就响起来了。

江醉非迷迷糊糊地躺在裴何凌的大腿上,也不注意看来电显示。随便一按接听,就说道:“喂,小宝儿啊,找你江哥干什么啊?”

江时严清冷的声音从手机传过来:“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江醉非吓得一哆嗦,赶紧坐起来:“哥,你......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真是折煞我了。”

江时严也不和他废话,直接问:“你在哪里?”

江醉非胡乱搪塞:“我在村里,这会儿在田地弄油菜呢。你也知道,之前下雨了,我撒下的菜籽全被雨水给冲坏了。”

“你在哪个村啊?”江时严的声音已经有些怒气了。

江醉非紧张得冒汗:“就在爷爷家的村里啊。”

江时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