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望向邱婉蓉,明显是警告:“二夫人做事越来越不慎重,即便真有贼,真有证据,也该不动声色的查了。今天是三夫人的生日,你却带着人将府里搅成这样,成何体统?都去歇着吧!”
邱婉蓉不敢置语,一直送他进了沁梅院。
没了侯爷,姚淑媛的脸色撑不住了,直接朝她冷哼:“二夫人这出戏唱得真精彩,比戏台上演的精彩多了,真教人佩服!”
“你这是什么意思?”邱婉蓉岂会不知她为何恼怒,然而自己心里也正上火,想找发泄。
“明人不说暗话!”姚淑媛甩下一句就走了。
邱婉蓉气的不轻,特别是发现琉璃一副幸灾乐祸,更是怒火直扬:“玉姨娘这么高兴?白天酒喝多了吗?如今侯爷只见新人笑,何曾念旧人,你还有什么好得意?我劝你谨言慎行,否则、等着卷铺盖在庙里念一辈子经吧!”
琉璃不敢接话。
直等邱婉蓉走远,琉璃这才低声咒骂两句,瞥了眼梅梓桐,鼻子一哼,扭身先走。
“姨娘,咱们回去吧。”秀竹见她站着半天不动,觉得奇怪:“姨娘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梅梓桐摇摇头,心里并不是想着闹贼的事,而是邱姚两人的矛盾。
这两人积怨已久,彼此谁也不服谁。上一回邱婉蓉在花厅请侯爷被搅,似乎怪在姚淑媛与琉璃身上,今天姚淑媛请侯爷又被邱婉蓉搅了,使得彼此怒气彻底爆发。接下来肯定会出事。
她不想参与她们之间的争斗,却焦急于公子的叮嘱,似乎、侯夫人是唯一的途径了。
沁梅院里,紫翎从相思手中接了茶递过去,明显闻到他身上散发的酒味。这次似乎是被中途打断,他并未喝醉,神情也很正常。
卫肆沨接茶喝了两口,摆手令她坐:“听说丢了枚扳指,大概就是扳指没找到,对不对?”
“是。”从他如此平静的反应来看,她更坚信一开始的分析与怀疑。
“罢了,闹来闹去,闹心!扳指查不到就不查了,谅他以后也不敢再偷。其他的事儿,都按规矩办了,严办!”卫肆沨突然看着她笑:“翎儿千万别仁慈,你仁慈,他们会再三再四的犯,你就得一而再再而三的罚。若你严厉一次,惩戒给所有人看,他们心里存了畏惧,就不敢了。”
“侯爷今晚不去新月院吗?到底是三夫人生日。”
“你在劝我离开?”尽管是笑,但眼神已经变了,不是生气,而是另一种更为迫人的东西。
紫翎不敢对视他这种眼神,扭头避开,淡淡的挑起笑:“我是不希望侯爷去,却又想保持个贤惠名声,心里很为难呢。”
“翎儿知道这侯府谁最大?”卫肆沨总是很喜欢看她娇嗔玩笑,似真似假,浅浅淡淡,有一种格外不同于她人的魅力。他会生出很好的耐心与兴趣,带着点儿狎昵或恶劣,逗一逗她。
“自然是侯爷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