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来锦州不久,但因侯爷的关系,对于侯夫人的各类传闻也听说了不少。那天初次相见,我就是心中总疑惑,总在意,这才阴差阳错替侯夫人挡着剑。侯夫人给我的感觉冷冷淡淡,似乎很难触到,据下人们谈论,又很聪敏果断,若不然怎么料理得了如此大的一个家呢。”
“你观察的很仔细。”卫肆沨赞赏一笑,忽而低喃:“她性子可不好,估计、生气了。”
胭脂疑望。
“我很喜欢看她生气。”卫肆沨说下这句,起身走了。
胭脂送至门口,神色微敛,试图揣测他那番话是否别有含义。为什么突然谈及侯夫人?
如他所料!
卫肆沨望着紧闭的沁梅院门,扑哧一笑:“双喜,叫门!”
院门一开,里面静悄悄的,他没让惊动,径直推开/房门,掀了帐幔帘子去了里间。似曾相识的一幕,他想起上回她躺在床上旁若无人哼唱的曲子,如同她做的糕点,不单单是新颖别致,而是有着另类。
今晚她没唱歌,帐子里很安静,仿佛是睡着了。
原本他可以不用来,但是心里一想到她,总觉得该来看看。总是听琵琶,他也腻,胭脂虽美,却不能挑出他的兴致。相比之下,她更有吸引力,不管她争与不争。
揭开帐子,见她侧身朝里睡着,直接就躺在她身边:“翎儿睡这么早?”
紧闭的眼睛微微颤动,没张开。
紫翎哪里是睡着了,当他进院子时就听到了动静,故意装睡而已。这会儿闻着他身上的酒味,仿佛能想见他在绮岚院是怎么样的快活,更懒得醒来与他相对。她看出来,他就是存心逗弄她,看她什么时候撑不住。
“生气了?”一声低笑,他将她抱住,大手在她身上游走。
紫翎装不下去,只能按住他的手,坐起身。
“是不是在生我的气?”他又追问。
“我怎么敢生侯爷的气?再说,我为什么要生气?”她平平淡淡的吐出这话,对他横看竖看都不顺眼。
“听听这话,还说没生气。”卫肆沨笑起来,枕着双臂躺着,注视她,声音忽而温柔:“翎儿,你真是个谜。”
紫翎目光一闪,蹙了眉。
“来。”卫肆沨指指身侧。
见他似乎有话要讲,她终究是柔顺的躺下,立刻被他搂在怀里,呼吸与共。她讨厌那些酒味,垂下眼,顺势将头抵在他胸口。
“这就是所谓的投怀送抱吧?”一声调笑,他忽而压下身。
“侯爷不是有话要讲?”已觉察他起了变化的身体,她暗笑自己天真,明知他喝了酒,怎么就忘了酒后乱性的俗语呢。
“你想听什么?”卫肆沨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全身血脉越发澎湃,一面扯开她的衣裳,一面堵住她的唇齿纠缠。
女人的脂粉香各种各样,只有她身上的味道最特别最蛊惑,并不单单是紫述香的味道,而是她整个人所散发出的味道和气息,能令人迷乱。
紫翎推搡了两下,只换来脖子上重重的吻痕,只能作罢。
作为生存来讲,她需要他的这种“宠爱”,她应该配合,然而心里总有些苦苦的泛酸,消磨不掉的反感。她对自己感到厌恶,从没想过她会做这样的事。
“在想什么?”她的分神惹来卫肆沨的不满,惩罚的狠狠闯入她的身体。
“嗯……”她疼的抓上他的背,故意留下难以消退的伤痕。
卫肆沨只是微微皱眉,邪魅在她耳边低笑:“这算是宣告吗?若是其他人看见,不知有多吃醋。”
“不要让其他人看见。”迎着他微怔的眼眸,她热情而主动的亲吻他的唇,回应他身体的需求。仿佛酒后乱性的人是她。
“翎儿是什么意思?”虽是问,但从他嘴角微然的上扬表明,他已经听懂了,不过是故意反问。
“就是侯爷理解的意思,我要你一直睡在这儿,直到养好背上的伤。”说着,她又在他的背部留下新的抓痕,翻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