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
“怎么,还是心情不好?”卫肆沨淡笑的眼睛里满是犀利,看得出她在努力的逃避,这感觉令他很不满。
“或许是天气的关系,阴天、下雨,总会影响心情。”她将一切推给环境,不肯承认是自己的原因。
眼见她又斟满一杯,卫肆沨拦住她:“翎儿,身体要紧,别只图一时痛快。”
“多谢侯爷关心,我心里有数。”拨开他的手,她再喝了一杯,唯有麻痹意识,才能“既往不咎”与他相处。
“若真体会到我的关心,你就不该这样。”卫肆沨总能读出她的心思,脸色越发不善,夺了她的杯子,强迫她吃东西。
她不能不吃,这顿她若不吃,明天青奕就没有早饭。
他实实在在抓住了她的软肋,轻易的就能令她屈服。
无声的用完饭,丫鬟们撤出桌子,屋内安静的令人不适。
卫肆沨令丫鬟们退下,逼到她跟前:“翎儿,你打算闹到什么时候?”
她只是微微挑眉,静待下文。
“你一直因何吟儿的事生气,有那个必要吗?那只是个意外,对你来说,难道就不可原谅?甚至不论我再做什么,都无法弥补?”
她有些吃惊,或者说,是很吃惊。
他竟会这般认真的说出这些话?
当注视他的眼睛,总觉得眼神背后还隐藏着什么,是他困惑无法明了无法释怀的东西。再仔细回味他的话,她忽然想起之前卫锦之讲述的陈年旧事,老侯爷与老太太。与其他在问她,倒不如说,他是在问老太太。
他没有办法理解老太太的固执。
难道他仅仅因为老太太始终不肯原谅老侯爷就闹下心病?显然是不可能的。这里面,必定还隐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
大约她的探究太明显,卫肆沨回过神来,猛然亲吻她,狂暴的似在发泄怒气。尽管唇上疼痛,她却并无反抗,她想,这是女人心性在作怪。
方才一个短暂的瞬间,他的眼睛里闪过的伤楚令她心口一恸,那就像是一只向来凛然不然侵犯的雄狮突然露出迷茫伤感,让人震惊,牵出恻隐之心。她知道,这时候的心软,往往会使自己成为献祭之肉,但她却始终没有抵抗。
清晨,紫翎尚在睡梦之中,青奕已经穿戴整齐的跑进来,趴在床边不停的喊她。醒来就看到他一脸高兴天真,心情也随之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