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手掌之下,她的身体是一样精致的玩具,由他任意抚弄。
他蓦地将她拽起来,面对面,使她紧贴着自己坐下去。一面故意动作粗鲁猛烈,制造出声声淫靡,一面大力揉捏她身体的敏感之地,迫使她张开眼,又板着她的头,令她看清眼前一切。
这就是羞辱!
“不要!”她终于忍受不住大喊,却无法挣脱。
“为什么不要?难道你不喜欢?我倒觉得你很享受。”他熟练的撩拨,欣赏她窘迫难藏的表情,笑的恶劣又快意。
再度尝到鲜血的味道,是她自己的血,为了抵制这场欢爱,她咬破了嘴唇。
浑浑噩噩中,情事似乎结束了,她浑身酥软黏腻趴在床上。
“商紫翎,你以为还有退路吗?别天真了!”他在耳边残忍嗤笑。
是啊,不管什么原因,事实告诉她,她是商紫翎了。不管前世是梦,亦或者如今是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梦”里会痛、会屈辱愤恨,便等同于现实。
“翎儿,你应该聪敏些,看清现状。”他的声音忽然温柔,恍若情人呢喃。
眼眶一红,想起曾有人如此爱怜的唤她。
“啊!”突然,一根红绸系住她的双脚,瞬间身体就被倒悬在房梁上,双手勉强触地。震惊后满脸羞恼:“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卫肆沨噙着一贯邪笑,言语轻柔:“出嫁从夫,夫为纲。做错了事,就得受罚,你需要好好儿上一课。”
这一刻,她真觉得他比魔鬼可憎!
尽管鼻尖发酸,天旋地转,她仍咬唇不语。闭着的双眼,是倔强,也是逃避。
第四章 想逃(1)
恍惚中,有人为她轻柔的擦脸,脚腕的伤痕处抹了清凉的药膏,很舒服。当睁开眼,天已经亮了,屋子里的一切尽管仍是陌生却更真实。两个十六七岁的秀丽丫鬟倚在床畔,眼睛早已哭红。
相思,红豆。如此诗意的名字,是商紫翎起的。
缓缓闭上眼,一股寒意,好似她的灵魂被封印在另外的身躯之内,过着他人的生活。她不愿意,又能怎么样?商紫翎,似乎比她更处境堪怜。
“夫人,各院的人来请安了。”丫鬟粉桃在帘外禀道。
“小姐?”相思询问的看着她。
“不舒服,不见。”侧身朝里,继续闭着眼,仿佛这样便躲避在世界之外。她静下心,慢慢儿吸收着这副身体本来的记忆,渐渐将商紫翎的故事拼凑完整。
商紫翎是商家庶出之女,自小受尽欺压凌虐。昨天大娘陷害设计,通过滴血验亲认定三岁弟弟青奕非商家血脉,生母周姨娘为表清白撞头而死,青奕不知所踪,恰逢此时堂堂定北侯竟要娶她做正夫人!
官商自来两路!
这场婚事没有下聘纳采,没有婚宴仪式,只有一夜凌辱。兼着前两位夫人不明不白惨死,卫肆沨娶她,绝不单纯!可为什么偏偏是她?就因为她曾不知原因的得罪过他,他便煞费苦心将她弄进来受折磨作为惩罚?
这种尔虞我诈的生活,她不想要!
黄昏时分,满室霞光。
“侯爷。”
一听丫鬟们喊,她的脊背立刻僵直,昨夜不堪回首的记忆排山倒海的袭来。
“你脸色不好,难道在这儿住不惯?”卫肆沨直走她跟前,捏起她的下巴使彼此四目相对,噙了冷笑:“翎儿,你得习惯,往后侯府就是你的家,一辈子的家!”
不是!
她在心里反驳,虽未张口,但眼神出卖了她。
“我是专程来陪你吃饭的,别惹我不高兴,对你没好处!”卫肆沨加重手上力道,作为惩罚与警告。
摆脱他的钳制,深吸口气,她轻声道:“我想出门。”
“哦?”卫肆沨眸子里幽光一闪。
她垂着眼,努力不泄露一丝情绪:“我娘、还未安葬,我想去看一眼,烧张纸。”
周姨娘死后,盛怒中的商洪不给安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