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若是没有人来打扰我们该多好啊。”卫若萱惆怅的叹口气,又说:“你别去林子里了,就在后门等我,下午跟着我一起。虽然你打猎很厉害,我也不差啊,可以比试比试!”
说完跨上马,冲他摆摆手。
薛轶成便牵着马,朝彩鸾的方向走去。
侯府拥有不少田产,每处都有庄子管理,因东篱山庄就在锦州城外,卫肆沨时常来休憩玩猎,因此修的比别处田庄不同。午饭摆在厅上,四人同席,出门在外少了许多繁缛礼节,自在不少。
酒菜齐备后,卫肆沨摆手令丫鬟们退下,张口便问:“你去哪儿了?”
卫若萱心里一跳,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回答:“在后山转了转。”
“怎么身边连个人也不带,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卫肆沨虽是斥责,却也是担心。
“我遇到了总兵府派来的人,喊了一个跟着的。”卫若萱斟酌着每句话。
“这次是你大嫂提议带着你,怕你在府里闷。下午入了林子,别只顾着自己乱跑,多照看着大嫂。懂吗?”卫肆沨事先交代着。
“是。”卫若萱自然得答应。
“大哥,还没开始就说这些,她哪儿敢再放心的玩。”气氛不太好,卫锦之笑着化解,又说:“若萱的箭法可不错,只是近年很少出来,我还想看她和大哥比比呢。”
“跟我比?”卫肆沨嗤笑了一声:“我可不欺负她。”
大约是气氛又好了,卫若萱忍不住小声嘀咕:“大哥还输过我一次呢。”
紫翎听见了,满是疑问的望向卫肆沨:“你输给了妹妹?”
“那只是个意外。”卫肆沨立刻表现的不那么自在,轻咳着,试图将话题转移。
“跟我说说。”她再张口,问的是卫锦之。
卫锦之瞥着卫肆沨笑了笑,说道:“那是几年前的事了,若萱才十三岁,也是秋狩,一时兴起比试。比赛的规则便是,在日落前,谁先猎足三样猎物便取胜。大哥认为若萱根本不可能赢,过分自信而轻敌,结果那天他运气实在不佳,若萱却出乎意料的顺利。”
“真的?”尽管从卫锦之的口中讲出来可信度很高,然而紫翎仍是不可思议的望着卫肆沨,难以想象他会输给才十三岁的卫若萱。
“你在笑我?”卫肆沨眉色一挑,似笑非笑,又望向卫锦之:“锦之,若不是你故意帮着她,我会输吗?你那天提出要与我喝酒,实际已经和她合谋好了,当我带着几分醉意进了林子,又提出要天上飞的一样,地上跑的一样,洞里钻的一样。天上又地下,这也是故意让我犯晕。”
卫锦之笑着不置可否。
“那你就输了?”紫翎忍不住笑,觉得他死要面子,就是不肯承认输了。
卫肆沨张口欲说什么,又闷闷的压下,自顾喝了杯酒,一脸不高兴。
卫若萱却是轻笑,与她低声讲道:“我和二哥的小花招怎么蒙的过大哥呢,都是因为喝了酒,太阳晒的又舒服,一进林子他就在马背上睡着了。等他醒来,我已经得胜了!”
“使诈!”卫肆沨提起往事仍是不服。
“兵不厌诈,你还是输了!”紫翎故意打趣:“既然侯爷那么不愿承认败北,不如这回再比一比,仍旧是老规矩,怎么样?”
卫肆沨见她如此认真的提议,好像上回真是他惨败一样,不禁又好笑又好气:“你们三个想合起伙来对付我?好!到时候输了,可别我说欺负你们!”说着端起酒杯:“就用这杯酒订约,猎物要三样,时间为日落前。”
“我们三个对你一个?”原本只是个玩笑,可到了这一步,紫翎有了兴趣。
“当然!”卫肆沨扬起嘴角的笑,似乎根本不把他们这几个对手放在眼里。
“好!”她端起酒杯,望向另外两人。
卫锦之看到她满眼兴味盎然,有些意外,端着酒杯,踌躇的笑道:“大哥明知我的箭法很差,十发有一中算不错了,大嫂又从未拿过弓箭,只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