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卫肆沨很满意。
双喜捧出一只托盘:“侯爷有赏!”
“谢侯爷赏赐!”薛轶成端了托盘内的酒一饮而尽,又拿了赏赐的二十两银子,跪地谢恩。
饭后。
回到住处,卫肆沨将丫鬟们都遣出去,含笑望着紫翎:“翎儿,愿赌服输,你认不认?”
“侯爷只管说,只要不是存心刁难。”她已经做了一天的准备,若他再不说,她今晚肯定失眠。
“不难,我要你今晚服侍我。”卫肆沨一面说,一面展开双臂,示意她上前宽衣。
“侯爷当真?”闻言她倒疑惑了,就这么简单?
“知道什么是服侍吗?”卫肆沨噙了暧昧戏谑的笑:“你得温柔乖巧,我说什么,你都得十分情愿万分尽心的照办,让我高兴。比如,这会儿有些无聊,你唱支曲子来听。”
本想反驳,又想到这是所谓的愿赌服输,便低了嗓音:“又不是说唱就唱得出,总得让我想想。”
“不要想的太久,我会着急。”卫肆沨压着笑,返身跨入浴桶中。
她卷起衣袖,拿了巾帕为他擦洗身体,总是将眼睛望向别处,以避开他故意调笑的目光。当他捉了她的手往敏感的地方移动,她忙挣脱出来,借口道:“想到了。”
心若倦了/泪也干了/这份深情难舍难了。曾经拥有天荒地老/已不见你/暮暮与朝朝。这一份情/永远难了/愿来生还能再度拥抱。爱一个人/如何厮守到老/怎样面对一切不知道……
她也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到这歌,低低的哼唱着,渐渐觉得太敏感,慢慢儿就没了声音。一抬头,正好对上卫肆沨含着笑却深邃难懂的目光。
她立刻转身:“我去取衣裳来。”
但听身后水响,卫肆沨直接从里面出来,将她环腰抱住,低低的浅笑:“翎儿,你这曲子唱的真是新颖别致,是你的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