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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白无故,又能拿人家怎么样。”她知道商洪还有话没说。
商洪迟疑着,终于说道:“郑则这个人十分好色,据闻,不久前他看中了一户小人家的女儿,因惧怕少夫人不敢讨回家。他与那女子偷偷相好了一段时间,事情突然被少夫人得知,没多久那女子就投河死了。女子家人告到衙门,说郑则欺骗他们女儿,又逼得他们女儿自杀,可没等过堂就撤了状子。据说是郑则往衙门打点了不少银子,拦下来了。”
紫翎明白了他的意思,便说:“女儿是人家的,除非他们上告,否则没有原告,便是罪证确凿也没奈何。”
“这个不难,那家人就住在城外,独独一个女儿,没了,肯定很不服的。”商洪领悟了她的话,告辞离去了。
世上的事还真是有趣,这会儿商洪利用别人家死去的女儿算计着郑则,若有朝一日商雪彤与郑则通奸的事发了,他又是什么脸色?
“把福清叫进来。”她一面说一面命相思准备几样东西。
“夫人。”福清进来了。
她说:“你带着这些东西去一趟知府衙门,见知府夫人,代我问好。若知府夫人问起我,就说我因听说了女子投河冤死的事不开心,正想托知府大人寻出幕后凶手,以扬正义,以彰律法。去之前先到商家,找商老爷支五百银子,封好了一起送到衙门。”
福清懂了,拿了东西去了。
约莫时间差不多了,她觉得有点儿饿,便想早点儿摆饭。
正巧双喜跑来,问安后说:“侯爷差小的来说一声,请侯夫人略等等,侯爷一会儿过来一块儿用饭。”
“侯爷还在书房?”她问。
“刚从书房出来,得知旭儿公子已经安顿好了,顺路去看看,马上就过来。”
这时卫肆沨已经到了芙蓉居,何吟儿闻讯已经在院门口迎候。
“吟儿见过侯爷。”何吟儿恭恭敬敬,目不斜视,深怕一个差错又惹怒了他。
“嗯。”卫肆沨只摆摆手,直接穿过东边那道小门,到后面去了。
因才开始收拾,后面的后门重新刷了漆,还未晾干,且从那边走要绕远路,卫肆沨贪近,直接从芙蓉居的正门进来了。
何吟儿看出来了,跟在后面,说道:“其实从后面走不仅偏,而且绕的远,到哪儿都不方便,不如就开着这道小门。且不说别的,单单早起各处问安,旭儿走的也方便,不然当真要跑好远的路呢。”
卫肆沨到了后面一看,院子里空荡荡的,只刚摆了几盆花草。
“侯爷!”安娉婷带着旭儿赶紧出来见礼。
“起来吧。”卫肆沨屋内屋外看看,笑着低头问旭儿:“还需要什么啊?”
“娘亲喜欢水仙花。”如今旭儿已没那么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