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想起他身体不好,哪里经得起那么激烈的快速跑动。
“不要管我……”卫锦之推着她,让她先走。
“锦公子!”她怎么能丢下他一个人呢,再说……
他们这么一停,已经被两个手持大刀的人追上,一前一后拦住,闪着寒光的刀刃几乎要贴上她的脖子。卫锦之紧紧抱住她,急促的呼吸,无法制止的咳嗽,回荡在这一方安静之中,异常清晰涓。
“你们跑什么跑?再跑别怪我兄弟二人不客气!”一人扬着大刀怒喝:“乖乖把钱拿出来,我们图财不要命,但是若敢反抗,就让你们到地下做对冤魂!”
“你们、你们要钱?”卫锦之顿时愣了,连忙伸手至腰间,解下荷包和佩戴的玉佩全都给了他们:“这些你们拿去,让我们走!”
那两人接了荷包一掂量,又拿着玉佩端看,非常满意,收了刀扬长而去:“算你们识相!刊”
“原来只是打劫。”她松下一口气,疑惑的盯着他,猜想着是他有仇人,还是她?
卫锦之靠在墙上,脸色很差,尽管只是虚惊一场,却令更加无法安心。要来的早晚要来,那些人绝对没有放弃寻找她,她若被人发现,难逃一劫,唯有、回到侯府。即便那是一汪深潭,却能保护她,她那么的乐观坚强,一定会好好儿的。
“你要不要紧?我送你回去,你等等。”眼看他话都不说了,她不免很担心,赶紧跑到大街上,找了顶轿子来,让他坐上去,尽快将他送回客栈。
他租住在客栈最里侧清静的一间房,房中有淡淡的松柏香。
扶他躺在床上,怜儿忙着去煎药。
“我没事,躺一会儿就好了。”卫锦之淡笑:“很晚了,让四儿送你回去,晚上不要出门,不安全。”
“你好好儿养病,我明天来看你。”虽然有些担心,但觉得他应该安静休息,不宜在这儿打扰。
稍时,怜儿端着药回来:“公子,吃药了。”
卫锦之皱眉喝完了药,吩咐道:“准备纸笔,研磨,我要写信。”
怜儿本来想劝他明天再写,可一接触到他的眼神只能妥协,准备好东西,将高几搬到床边。
他提笔在纸上写了一首诗,待四儿回来,吩咐道:“去驿站,立刻将这封信送回锦州,快马加急!”
“知道了公子。”四儿接了信跑去了。
紫翎回到杜家,杜家两人担心的问长问短,她只说卫锦之病了,并未讲遭劫的事。大约那两人是看到卫锦之穿的华贵才选定其为目标,只是她更在意,在一开始他误以为对方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