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环境同样的人,却不再相同,也就决定了她会做出不同的反应。
“你曾送了我一幅画?很有意境的画。”
微微思索,卫锦之明白了:“你的诗,我的画,他送给你的。”
“你又不管事,又不做官,为什么不做个画家呢?有这份才情和兴趣,哪怕是闲暇时画一幅,也算一项事业,一种寄托,不是很好吗?”她开导般的说:“我看你的这种病也和心情有关,不能太过思虑,你越闲,越容易思虑,精神越容易疲惫。不如让身体稍稍劳累,吃的好,睡的好,更容易养病。”
“或许你说的有道理。”卫锦之看着她,难得说句玩笑:“你要帮我卖画?”
“我?”她顿时失笑:“好啊!若要我卖画,我可要抽佣金的,别舍不得。”
“公子,你真要卖画啊?”怜儿看他们说的煞有介事,满眼吃惊。
“是啊。”卫锦之点点头,与她对视一眼,都笑了。然而几乎是在同一刻,忽然间她整个人倾倒,他忙伸手将她抱住:“紫翎?”
“夫人!”相思与怜儿也围上来。
她扶着晕眩的头睁开眼,好一会儿才清醒些:“没事,只是有些头晕,大概又是似曾熟悉的记忆。”
“你这样多久了?”卫锦之问。
“很久了。”从卫肆沨第一次出现在玉州她就开始头痛,只是一会儿就好了,记忆却未见恢复。她笑着自我安慰:“大概寻找记忆是一个缓慢的过程,这种犯晕也是在积累,或许哪天我一觉醒来什么都想起来了。”
“还是找大夫看看。”卫锦之不大放心。
“我知道。”她随口敷衍,反倒叮嘱他注意身体,又当着他的面交代怜儿监督,然后才离开西苑。一路上她走的很慢,扶着相思的手,几乎是闭着眼。
“夫人,你真的没事吗?”相思觉得她脸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