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结束。”
“是。”众人一听府内某处还藏着个私奔的男人,都深感意外,又有些忐忑。在余惊中,所有人都没敢做声,纷纷回了房间。
卫肆沨与侍卫们吩咐了一番,突然见卫锦之直直盯着一个方向,顺着目光一望,他看的是紫翎。
“大哥!”卫锦之突然一喊,人已经跑了出去。
卫肆沨在他的声音里才回神,只见紫翎毫无预警的晕倒了。
“翎儿?”卫肆沨连喊了几声都没有反应,赶紧将她抱回房中,吩咐人请大夫,又问相思:“怎么回事?她怎么好好儿就晕倒了?”
相思也吓到了,忙回道:“那会儿胭脂受刑到时候夫人就有些不大对劲,一直直愣愣的盯着,又似乎有些头痛,我问她话都没反应,然后就突然晕倒了。”
卫锦之一听就做了判断:“一定是想起了什么,头太痛才会晕倒。”
卫肆沨看了他一眼,又凝眉注视着床上的人,不由得攥紧了手。
卫锦之何等的敏感,特别是对于自己的大哥,所以他很快就察觉了卫肆沨微妙的情绪和反应。从床边退开,换了以往神色,说道:“事情已有了结果,我就先回去了。”
“嗯。”卫肆沨望着他出去。
这时,紫翎醒了,睁着眼只是发愣。
“翎儿?”卫肆沨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她阖了阖眼,扶着隐隐犯晕的头坐起来,忽然问:“为什么要将胭脂活活打死?又为什么说府里还藏着个男人?”
卫肆沨却是盯着她,一副探究:“想起来了?”
她不由得讥诮冷笑:“全是侯爷的功劳。若是你不下令将胭脂活活杖责而死,我怎么肯能因此受到刺激呢?这沁梅院死了那么多人,你却还是将人带到我面前活活打死,人命于你而言,就像是个娱乐。”
胭脂的惨死令她想起似曾相识的一幕,水荷和大力,曾在这院子里被杖责,被打断了腿。
“怎么,觉得我狠心无情?”卫肆沨蓦地捏住她的下巴,满眼冷色:“我在你心中如此不济,那谁在你心中占着不可相比的地位?”
她一愣,忽然意识到他在质问什么。
卫肆沨丢开她,朝外喊道:“把人带进来!”
阮娘母子进来了,跪在地上,其他人都被前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