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侯爷也参加了呢。湄”
“他作诗?”她听了就笑,不大信:“不可能吧,我从没听见他做过诗啊,不像他会做的事。”
“卫侯爷自幼文武双修,不过是尚武不崇文,一直不肯表露而已。今天这么热闹高兴,指不定卫侯爷也想做一首诗来添添兴致呢。”兰儿很会说话。
“那……去看看!”她还真想看看卫肆沨作诗是什么样儿堆。
穿过一带花树,隐约望见不远的花圃站着两个人,从衣着判断其中一个是潘妃,另一人看不清。
“是潘妃娘娘和玥公主。”兰儿见她朝那边望,顺着一看认出来了。
“哦。”她没多想,返回了碧波亭附近。
但见一片繁花之中,以璿太子为首,跟随的好几位大臣或皇亲子弟,皆在相续吟诗作对。卫肆沨的确走在里面,并未见他张口。正望着,卫肆沨一抬眼注意到了她,与诸人寻个托词便过来了。
“你逛到哪儿去了?”卫肆沨问。
“不过是随便走走,听说你在作诗,我赶紧就来了,可惜晚了一步,没看见。不知侯爷做了什么诗啊?”她边笑边满眼打趣的问。
卫肆沨回道:“原本我是不打算去附庸风雅,只是盛情难却,不能拂了众人雅兴。我做了一首诗,太子与大臣们全都拍手叫好,你猜是什么诗?”
一看他故作正经的样子便知是在玩笑,肯定又想拿她的话打趣,她便摆出一副不敢兴趣的口气:“我哪儿猜得到,想必你自己都忘记了,算了,我也不问了。”
“真不问了?不问我也不说了。”卫肆沨顺势一推,把她之前的问题不了了之了。
她着实是被吊了胃口,带着几分嗔怪瞪他一眼:“侯爷不用回去继续作诗吗?”
“或许紫翎夫人想要我陪?”卫肆沨抬手在她腮边抹了一下,压低声音取笑道:“你看看,气的脸都鼓起来了,别人见了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呢。”
“少笑话我!我怎么可能因一句玩笑生气。”的确没生气,更因他故意的逗弄而笑出声来,眼见着那边又派了小太监来请,便说:“你去吧,省得他们笑话你是妻管严,你反而要怨我损了你威严。”
“这到底是谁在笑话谁?”卫肆沨咬着笑作势要动手惩罚。
她忙笑:“不敢,我可不敢笑话你,玩笑而已。今天是高兴,但酒别喝太多,当心头痛。”
“夫人的话,我谨记。”卫肆沨笑着去了。
宴席一开,她这边是皇后贵妃主持,满朝命妇分次落座。宁贵妃特别将她的席位安在身侧,齐皇后都说应当,别人更不会疑异。一看这似曾相熟的场景,她立刻做好准备,酒水能推就推,实在不行就提早抱醉退席,省得被灌醉难受。
因此,一开始喝酒,她始终是浅抿。
潘妃坐在她对面,注意到宫女一直没给她斟酒,便笑道:“不是第一回和侯夫人坐席了,夫人的酒量我是知道的,不浅啊,今日怎么这么拘谨起来?依我说,夫人至少该给皇后贵妃每人敬一杯。”
“潘妃打趣了,我的酒量实在是浅,几杯就醉了。然潘妃的话有理,是我疏忽,应该敬皇后与贵妃一杯,酒水微薄,聊表敬贺之意。”她站起来,端着酒杯朝上敬酒。
宁贵妃有心帮她,便笑着对齐皇后道:“侯夫人酒量是不好,我便造次与皇后一块儿领一杯吧?”
“也好,酒大伤身,意思到了就行。”齐皇后倒无异议。
潘妃却不肯轻易放过她,笑着要与她喝两杯,她略有推辞潘妃便面露不快,故意说些反话给诸人听。考虑到场合关系,她只能应承。几杯酒过,她觉得脸上微微发热,深知再喝就醉了。
“请皇后贵妃见谅,臣妇不胜酒力,恳请先行退席,以免醉后无状。”她扶着头请示。
“不要紧吧?”宁贵妃果然见她脸上泛着桃红,与皇后对视一眼,便说:“那你先回去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