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
“知道了。”萧文璿猜着定是惹得贵太妃不高兴了,特意叮嘱她:“一会儿不要随便说话,要恭顺,万不可再惹贵太妃生气。知道吗?”
“是,琇儿谨记。”琇常在想到要见贵太妃,心里也紧张。
回到席上,萧文璿歉笑请罪,皇太后与贵太妃怎么会怪他呢。
“琇常在也来赏花啊?”贵太妃把视线落在另一人身上。
“是。”
贵太妃不再问了,毫不掩饰的表达着对琇常在的不待见,又说:“皇上做主设宴,偷空走了好一会儿,她们嘴上不说,心里可不高兴。皇上也去陪陪,别让她们心里攒着委屈。”
萧文璿便笑着去了,余光望向独自在一旁的紫翎,发觉她嘴角噙着一抹笑,一副看戏的神色。分明是含笑而立的人,身上却有着淡淡的清冷,在梅林之中那么的出众夺目。
当回神,他已经站在她面前:“夫人怎么一人呆着?”
“哦,只是在想些事情。”紫翎分明看着他走向皇后几人,哪知突然方向一转走了过来,使得那些人都盯住了她。这样的情况还真是尴尬,或许她不该烦恼,管别人如何议论看待,若坐实了流言,对卫肆沨的计划更有利才对。她只需要把握好自身的度。
“今天卫侯爷刚走,夫人总不会这会儿就相思了吧?”萧文璿玩笑着,看到贞妃走过来,心里也清楚自己的举动不太妥当,便笑道:“贞妃来正好,朕正和侯夫人谈起梅花的品格,古来多少人写诗赞美。对于诗词,在后宫之中唯有贞妃最为出众,不如你来吟诗一首,如何?”
贞妃颇为意外,满脸轻笑着谦虚:“皇上谬赞,臣妾便吟一首前人之句吧。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
“好!皇后也吟一首。”萧文璿又道。
皇后温婉一笑,自然不会拒绝,便也吟诗一首添兴。其他几位娘娘纷纷附和,一时间赏花赏的雅韵飘香。
听着她们吟完了诗,萧文璿蓦地望向紫翎,笑而提议:“侯夫人也吟一首,如何?”
皇后诸妃都吟了,紫翎又怎么好拒绝,岂不是当众给皇上没脸,又显得太过特别。于是她也承命念了一首:“匝路亭亭艳,非时袅袅香。素娥惟与月,青女不饶霜。赠远虚盈手,伤离适断肠。为谁成早秀?不待作年芳。”
这首诗带着悲冷之色,又因是她念的,禁不住令人多想。
她起先不过随口一吟,念完才觉得不太合时宜,便歉笑:“皇上见谅,紫翎才疏学浅,读的诗词有限,不及诸位娘娘,勉强想了这么一首。”
“侯夫人言重了,这是首好诗。”萧文璿又拿眼神打量她。
皇后在旁化解:“必定是卫侯爷走了,夫人心里挂念,这才心有所思,张口吟了这么一首诗来。”
这边正气氛融洽,忽闻一声冷斥,众人循声望去,纷纷神色各异。
只见贵太妃面带薄怒,正冷冷盯着跪在地上的琇常在,只听大太监训斥道:“琇常在简直太无礼,若伤了贵太妃,你担当得起吗?”
“母妃,这是怎么了?”萧文璿领头走了过去,余光瞥了眼哭哭凄凄的人,不耐烦的压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