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又用这种强势手段,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笑,她只好回答:“做生意。”
“哦?为什么?”这个答案让卫肆沨意外,却很满意。虽然她是出生于商人之家,但女子连出门的权利都不自由,何谈经商。他倒是好奇的很!
“只是兴趣而已。”不知不觉说了实话,见他继续逼问,她又开始回避。
“你懂得做生意吗?”卫肆沨换了个问题。
她摇头。
实际上,在开那家蛋糕店之前曾为人打工,全盘经管着店面进货装潢以及日常经营,所以后来开店才得心应手。
卫肆沨的眼睛是何等尖锐,纵然是一两秒的停顿,他也注意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迟疑。看来她的秘密不止是一两点!
“臻儿给侯爷、夫人请安。”乔臻儿到了。
卫肆沨道:“听说你最近在学戏,学了什么,唱来听听。”
乔臻儿微觉意外,不敢拒绝,选了处地方站着,目光望向园中某处,开了腔。
紫翎不知她唱得是哪支戏文,但听过几回戏也知道,这与小和春戏班的唱腔一致。果然是有功底的人,唱起来那般轻松,至少在她这个外行听来,十分的好。只是,这似乎是出悲戏,乔臻儿唱得太投入,浑身都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悲伤之情。
第一百一章 又添命案(5)
更新时间:2012-8-21 15:28:45 本章字数:4102
从园中回来,趁着卫肆沨沐浴之时,春杏悄声回道:“二夫人派出去的人已经回来了。舒孽訫钺据打探,邻居们说前天大力家贴了喜字,简单办了喜事,临近两三家还去吃了喜酒。当天大力娘就死了,人一埋,大力带着新媳妇就不见了。”
事情很清楚了。
水荷娘答应了别人的提亲,大力娘病重弥留,迫使两人铤而走险逃离侯府,仓促成亲圆老人心愿,而后才是正式的私奔逃亡。如此一来就危险了,才短短两天,他们能跑多远?依照邱婉蓉的手段,是一定会私下通知各州府衙查人的。
她是侯夫人,倒是有权利,然而这种敏感之事卫肆沨早表达了意见,她又能怎么办?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水荷与大力跑远点儿,希望这侯府平静些!
“翎儿又在想事?”卫肆沨从屏风后出来,因洗澡,长发随意用簪子固定在头顶,穿着一身乳白丝织软绸,慵懒的躺在床上饫。
“都是府里的琐碎事情。”她随口敷衍。
“过来!”卫肆沨对着她勾勾手,拍拍身上,已然阖眼。
她明白了,遣退丫鬟们,走到床边坐下,从肩膀开始为他拿捏斑。
感受着她熟练的手法,卫肆沨又想起她不可思议的替他缓解头痛,再思及她的那番病痛言论,思绪不由得的回到十五岁那年。
见他似乎睡着了,紫翎刚准备收回手却蓦地被握住。
“累了?”随着一抹邪气的笑,睁开了一双深邃的眼睛。
“侯爷没睡着?”尽管是问,但毕竟有过一段时间的同床共枕,她已经看出他眼神中透露的信息。本能的想抽回手,却并不容易。
卫肆沨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抬手在她肩颈处轻揉的按捏,低魅的嗓音就在她耳边:“我替你按按。”
“不、不用了。”他哪里是按摩,分明是……才按了两三下,手就开始往敏感地方游走,加之有意无意的撩拨,在他一双含笑眼睛近在咫尺的注视下,她尴尬不已,又逃以躲避。
“翎儿,你脸红了。”他凑在她唇上轻啄一记,摆明就是逗着她。
她别开脸,闭上眼,一声不出。
卫肆沨岂会让她这么轻易的躲开,蓦地贴在她耳边,含住轻巧的耳垂以舌尖轻轻逗弄。意识到她想挣扎,抢先一步将她牢牢的搂在怀里,彼此身体的密切贴合,能更清晰的发现对方的秘密。
他存心想让她屈服,想看她抛却所有顾忌展露的风情。
隔着衣料,手指带着魔力在她身体的敏感地带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