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沈砚因为出去兼职端盘子而逃过一劫。
事情发生后,被定义成一场意外事件,可小村庄的人却不这么认为。
沈砚母亲从不做饭,更别提使用煤气,通常是半大孩子的小沈砚做饭,或者干脆出去吃,用的钱当然是小沈砚端碗洗盘子赚来的,或者变卖以前的首饰,勉强够个温饱。
这样一个人,又怎么会突然去碰煤气?
小村庄的人将怀疑的视线对准了意外逃过一劫的小沈砚。
从小被母亲殴打,连上学的钱都是老师资助,小小年纪就被生活逼迫着自己赚钱,赚来的钱还得养一个性情不稳定的母亲………
这么一看,如果不是意外,那年仅十二岁的小沈砚竟然很有杀人动机。
而且有人看到小沈砚经常拿着白色粉笔,在客厅的地板上画什么,所画的位置正是沈母去世时尸体所躺的地方,这种场景太诡异,让人不寒而栗。
一传十十传百,几乎所有居民都对小沈砚指指点点,而他仍然住在那所房子里,好像无事发生,不曾掉过一滴眼泪。
恶鬼托生,腐朽的天才少年,离经叛道,小小年纪视人命如草芥。
阮纤纤的声音还在响,季夏仿佛置身于当年,看着瘦小的沈砚拿着粉笔在地板上画线,画出一个白色的人形轮廓,那是现场痕迹固定线,通常是警察用来记录尸体倒地的形态和朝向。
这一切简直太荒谬,季夏在心里为沈砚据理力争,可是,不得不承认的是,阮纤纤的每一个字都好似穿透她的心脏,扎根在她的心里。
原来她早就有所怀疑,从沈砚带她回家,在那个杂草丛生的宅院。路上居民异样的目光、眼底的惊惧,还有那个阿姨所说的话。
第42章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她,沈砚这个人的危险性。
“现在可以远离他了吗,季大小姐?”
*
第二天天气晴朗,从早上谢言淮的信息和视频通话便不断弹出来,问她回去了吗,让她接电话。
季夏这才想起,哦,原来已经过去三天了。
她窝在沈砚怀里,脖颈处被亲的红红的,脸颊上也有被吸吮出来的红痕,病房门紧闭,安静的空间里,急促的呼吸格外明显。
沈砚似乎很喜欢亲她,摸她,但是至始至终没有碰过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