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这会儿紧紧拉着她手,什么人都不要。

因为姜浓是唯一跟季如琢相关的人,她洗澡也要紧攥着不放,寸步也不能离开,恰好这时梅时雨又在凌晨五点时打来紧急电话。

他难得没拿散装的粤语腔调开玩笑,一改往日的懒洋洋:“周燃在宾馆被人突袭,没有性命之危,但是短期内是无法上节目录制了。”

姜浓站在白色浴缸旁,听了怔神片刻,很快侧脸看向耳边的手机问:“谁做的?”

“反正不是我哦。”梅时雨又说:“报警抓到人,说是一群社会上的人寻仇错了对象,节目的事你再重新拿个主意吧。”

挂电话前,还不忘提醒:“医院那边你自己去,我好怕被打。”

姜浓一口气没歇下来,外面粱澈买完酒匆忙回来,站在极宽敞华丽的次卧浴室外,又跟她汇报:“太太,傅总看到酒,酒瘾也犯了,让您务必紧急过去。”

作者有话说:

三哥:“老婆,我酒瘾犯了,快来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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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53 章

灯光明亮, 苏荷整个人浸在满是热水的宽敞浴缸里,姜浓将酒和干净的浴袍都放在手能够着的地方,语声轻缓让她喝完自己爬上来。

而后, 姜浓踩着满是水的瓷砖,垂在脚踝睡袍的衣摆也被染湿, 往外走, 她听到傅青淮酒瘾犯了, 还私自扣下一瓶,就什么都顾不上,先回到主卧室那边。

初春的这场骤雨下不尽似的,沿着屋檐坠下,溅起了一层白蒙蒙旳雾。

姜浓重新进了屋,这儿光线偏暗,只因傅青淮身在老宅时不喜光, 视线寻了半圈, 见到精致的木雕屏风后有一道模糊的侧影,逐步靠近才看到这个男人就慵懒躺在沙发上,长指还卷着本佛经。

看他是漫不经心看佛经, 不是在品烈酒, 姜浓清水的眼愣了少许。

傅青淮放下书, 抬起俊美的面容,瞧她这一身湿漉漉地站着不动,便将旁边的暖绒毯子扔在了地上, 随即, 棱角清晰的下颌轻抬:“先擦擦。”

姜浓回过神, 伸手把沾了寒冷雨水的睡袍脱下, 里面的吊带裙挡不住白皙膝盖, 被冻得快僵硬,她拿暖绒毯子擦完腿,就自动往傅青淮的沙发坐,倾身贴着他。

“我还以为你真喝了。”

说到这,她习惯去嗅傅青淮身上的味道,柔软的脑袋就往他脖侧去。

极轻的呼吸带了一丝潮意要浸透傅青淮的全身,他没避开,任由姜浓闻个彻底,薄唇带了点笑:“三哥要不找个借口把你勾回来,你这小酒量,能陪苏荷买醉几口?”

傅家院里院外什么事都瞒不过他的眼,从让粱澈大费周章出去买几瓶酒开始,傅青淮就等着给她下套了,一句把人勾回来,自然是不会再轻易放走。

可是姜浓想到医院里的周燃,微拧眉心把事说了。

半响后。

傅青淮淡声道:“让阎宁替你跑一趟。”

这事关节目,姜浓本意是也快天亮了,她想亲自去,奈何话未说出口,傅青淮手掌沿着她肩背滑落,搂着她纤柔的腰就往沙发里压,气息薄烫也弥漫到了脸颊。

姜浓的美人音蓦地止住喉咙,有些急的揪着他衣领处。

在傅青淮这种位高权重的人眼里,很多人和事真正入不了心,不值得姜浓亲自去受累,外面雨大,她膝盖又刚好,要是再次滑倒就得不偿失。

困住她的办法更有很多种,他选了个摆在眼前的,动真格时,反而就无话了。

姜浓叫着三哥,低低细细的喘,眼睫的尾端垂落间带着极柔弧度。

沙发太窄了,稍微用点力道,就很容易被撞移了位置。

许是怕外面的人听到,姜浓有些放不开,手指被惹得浸上了红:“屏风、三哥,沙发会把屏风碰倒。”

傅青淮将俊美的面容抵在她肩窝处,暗影衬得轮廓都模糊几分,黑如鸦羽的眼睫掩饰了任何波动的情绪,将戒酒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