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奖那晚选择结束生命,也怕沈珈禾会重蹈覆辙。

人没找到, 楚绥一身笔挺冷硬的西装裹挟着寒气步入进套房, 推开虚掩着的门问:“报警了没有?”

戴霖说:“不能报警, 但凡沈珈禾要被传出失踪,对她来说就是丑闻”

楚绥目光落在搁在沙发上那条红得稠艳的晚礼服上,这些年,他已经见不得这种红了,红到灼人眼,像极了路央当初身上那件。

戴霖清空了现场, 让团队的人继续去找, 几分犹豫站在原地:“楚总。”

楚绥摆摆手,示意她不要继续往下说。

随即, 入座在一旁沙发处, 从裤袋里掏出烟盒,微低下头,清晰分明的长指动作利落地燃了烟, 片刻后, 薄唇吐出袅袅白烟。

戴霖站了会, 手机接到来电,说是监控录像拿到了。

她转身就朝外走,门也没关。

直到过了很久,铺着厚软的奢华地毯上传来细微步声。

楚绥以为是戴霖重新回来了,一时忘了掩饰眼底的情绪,蓦然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