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猛地抓住她手腕，“我们是有感情的...”

“那是十八岁的我。”

温妗念抽回手，声音像浸了冰的刀刃，“当你默许周诗意把它投在教室大屏幕上，当姑父把我锁在地下室，逼我去国外时…”

“我们早就注定了现在的结果。”

温妗念深吸一口气，说出来整个人轻松了。

她抓起身旁的包，刚触到门把，姜书从身后猛地将她抱住，额头抵在她肩头发颤：“求求你，念念，就一分钟，让我抱一分钟……”

温妗念僵着身子深吸口气，语气却突然软下来。

“哥，你要是真对周诗意没感情，等孩子的事有了定论，就跟姑父摊牌吧。”

话音刚落，温妗念用力掰开姜书的手，猛地拉开门大步离去，只留姜书一人失魂落魄地蹲在门后。

她刚走出没多远，周诗意就从拐角处转出来，目光如刀般剜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