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祎依全程目瞪口呆,直到温妗念用羹舀了块点心喂到她嘴边。
咬下甜腻的糕点,她才回过神来,吐槽:“念念,这人脸皮比城墙还厚吧?真够恶心的!”
温妗念给傅祎依竖起大拇指点赞!
她抬眼望向不远处的桌子,那里还坐着另外两个女生。
看来这范剑不过是范彤的“提款机”罢了。
温妗念收回目光,继续和傅祎依聊起美术工作室的事情。
她表示需要时间考虑,两人便约好清明后去看新办公地点再做决定。
闲聊间,温妗念余光瞥见范彤往卫生间走去,心里顿时一动。
她转头对傅祎依说:“依依,我去趟洗手间。你要不打电话问问蒋先生,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行,我这就打,你先去吧。”
傅祎依应了声,随即掏出手机,温妗念也顺势拿起包,快步起身。
她不紧不慢跟在范彤身后,见对方进了第二扇隔间。
待那门“咔嗒”锁上,她反手关上卫生间大门,余光一扫,瞥见角落立着个黑色拖把桶。
她快步上前拧开水龙头,水流哗哗灌入桶中,待水位漫至大半,便停了手。
她抬头打量隔间上方,又低头比量一番,随即将角落小方凳放到隔间,双手抱住水桶站到方凳上,用力一翻。
冰冽的水从隔间顶头兜头浇落,只听得里头骤然炸出一声尖嚎:“救命!边个咁衰搞恶作剧啊?!”
下一秒,范彤带着浓重鼻音的咒骂混着水花炸开,“扑街衰人!阴公咯,居然敢泼我冷水!等我捉咗你,实要你好看!”
前者把东西放回原处,气定神闲地走了出去。
太爽了,她早就想这么干了。
走廊里传来细碎的高跟鞋声。
温妗念目光落在范彤的朋友身上,她们正说笑着往洗手间方向走来。
她进退两难间,余光瞥见男厕门口的阴影动了动。
没等她反应,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从虚掩的男厕门缝探出来,精准扣住她的腕子。
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将她整个人猛地拽了过去。
后背抵上冰凉的瓷砖。
外头高跟鞋敲地的哒哒声由远及近,拉她的人,她不用抬眸都知道是谁。
熟悉的木质馥奇香。
她能清晰感受到,覆在她腰上的手掌心传来的体温,眼前人的心跳也如擂鼓般急促。
她嗤了一声,“迟博士,你这拉我进男厕所,意欲何为?”
迟祎戈低笑一声,右手撑着墙面,将温妗念困在狭小的方寸之间,俯身时发梢垂落,在两人之间划出暧昧的弧度。
“温同学,做了什么心虚的事?”
戏谑的尾音勾得空气发烫,温妗念撞进那双盛着笑意的桃花眼里,心跳漏了半拍。
“你......怎么知道?“她下意识出声后,才反应过来被他将了一军。
“帮你躲人,不该道谢?”
温妗念睫毛轻颤着再次抬眸,这次撞进的是一双盛着暗火的眸子。
近在咫尺的俊脸又压低了几分,清冽的木质香裹挟着温热的呼吸扑面而来,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
衣物摩擦声,带着男子的温度,让温妗念回过神。
温妗念不答反问,“迟博士的手,总是这么不规矩?”
她话刚落,迟祎戈覆在她腰上的手又紧了几分,他今天来半岛酒店刚见了个客户,下楼时候就看见温妗念鬼鬼祟祟跟着一个女的进了洗手间。
果然刚一诈就诈出问题。
温妗念的腰很敏感,他的指腹隔着连衣裙陷进柔软的腰窝。
她浑身一颤,那团滚烫的温度像是要穿透布料,沿着脊椎蜿蜒而上,细密的麻痒感如潮水漫过每寸肌肤。
她呼吸变得急促,迟祎戈满意极了她的反应,他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她腰间的敏感点,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