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男人喉结滚动,目光死死黏在她起伏的胸口,呼吸愈发粗重。

“妹子皮肤,水嫩得很啊。”

另一个男人突然伸手,被同伴拦住:“别乱来,她可值钱呢!”

“钱都进别人口袋,咱们能分几个子?”

先前的男人一把推开同伴,色眯眯的目光在温妗念身上游移,“这么漂亮的妞,压在身下..想想都带感。”

年轻些的男人被另外一个满是腮帮子的说的一愣,看向温妗念吹弹可破的脸蛋,也跟着露出贪婪神色。

“大哥!他给了你多少钱,我出双倍!”温妗念声音发颤。

“钱不钱的...”男人嗤笑,“你能开多少价?”

“你们要多少都行!我是迟江集团太子爷的女人!”

“妹子,别拿借口糊弄人。”

两人对视大笑,“TVB都说那太子爷不近女色,说不定好男风,你要是个爷们儿,倒还能信几分!”

另一个男人凑近,呼吸喷在她脸上,“乖乖听话,哥哥疼你...”

温妗念指甲掐进掌心,强迫自己冷静。

幽闭恐惧症带来的窒息感正在蔓延,她深吸一口气:“大哥,这屋子又闷又潮...”她垂眸放软声调,“反正我也逃不掉,你们松松绑,我陪你们聊聊?”

“你别糊弄我们的,陈小姐可是说你会跆拳道要小心。”

年轻男子冲过来,一把揪住温妗念的衣领。

她低眸再抬头时候娇娇弱弱的模样:“大哥,我手脚都绑着,地上又冷又硬,去床上总行吧?”

“这么识趣?”

腮帮胡子男狞笑,拖着她甩到床上。

两人为谁先动手争执时,温妗念颤声开口:“我脸皮薄,能不能一个一个来?”

两人争执起来,最后温妗念让他们石头剪刀布分出胜负。

年轻男子不甘地摔门出去。

腮帮男子迫不及待扑来,温妗念仰起头:“绑着怎么伺候大哥你呢?”

她晃动发红的手腕,可怜兮兮的,“都勒破皮了...”

男人盯着她纤细的四肢,早把陈思别松绑的嘱咐抛到脑后,舔着嘴唇伸手解绳。

温妗念看着男子将玻璃酒瓶放在桌上,粗糙的手掌先解开她脚踝的麻绳,又解开了她手上的。

男人迫不及待扯开皮带扣,她强作镇定:“大哥,这床结实不?”

“放心啊,妹妹。”

她深吸口气,指尖擦过桌面,猛地攥住酒瓶。砰的闷响里,男人额头血流下来,瘫倒在床。

温妗念踉跄着冲过去反锁木门,扒开窗户瞬间倒抽冷气。

峭壁垂直坠入漆黑,浪涛声混着海风灌进耳膜。

门外传来拍门声:“怎么回事?”

她转身警惕地看向门口,清了下嗓子语气柔柔弱弱:“轻点...啊...”

外面男子哪里受得住这声音,想冲进去,又想到腮帮子男子平时他就打不过他,忍住了背过身,烦躁的扯了扯领口。

趁男人分神,温妗念翻找抽屉,发现了一个带电的手电筒别进腰间。

没有绳子绑她的绳子太短了。

怎么办?

屋内除了绑她的绳子再无可用的,温妗念双腿发软,勉强撑着墙站起来。

她握紧手电筒照向窗外,转头瞥见昏迷男人的衬衫和T桖咬牙伸手去扯。

玻璃瓶划开布料,布条被撕得参差不齐,她将其与麻绳死死打结,一端拴在窗框上用力拽了拽。

“这是唯一的活路。”

她刚抛绳,身后传来响动。

男人揉着脑袋坐起,刚张开嘴巴要汗,温妗念抄起一旁手电筒狠狠往他头部砸去。

闷哼声中对方再次瘫倒。

门外砸门声震得木板发颤,她慌忙翻找男人口袋,摸出一部老旧手机,屏幕亮起时。

只剩下10%的电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