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窝藏了你的犯罪证据。

他心思?电转,小心翼翼把脸埋到关应钧颈窝,然后道:“弄太里?面了,难受。”

关应钧:……

幸亏是有?帽子和口罩,不然他此时此刻震撼的神情,必定会?暴露他们之间清清白白的关系。

陆堑冷着脸站起来。问不下去了,情不自禁想要东想西?想。

面对这个周旋了十?几分钟仍然没摘下口罩的男人,他觉得自己彻底输了。

现在又?不可能去掀男人的帽子,如果真是同行,这样?做就是得罪人。

以前他能得罪,但现在他的财路被断了两条。

轮渡大?劫案被查,暂时不能再做。

江鸣山入狱,江家那边也暂时捞不出油水。

江含煜虽然拿到了继承权,但是江鸣山的判决还没下来,他拿不到所有?财产。

现在只能靠贩|毒。

陆堑还想说点什么。@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但警笛声响彻夜空。

陆堑掐了一下指节,心脏猛跳。

关应钧投出一抹戏谑的视线,“陆老板安保一般啊,把条子招来了?”

陆堑笑了声,“管好你自己。”

他转身往外走,将关应钧和简若沉抛在身后。

陆堑一走,简若沉立刻掐着关应钧的手臂长舒一口气,“快跑!”

他站起身,抱着肚子里?摇摇欲坠的饭盒,“快出门上?车,上?车后跟你说。陆堑迟早会?反应过来报警是我们做的,否则不能解释我们一来,家就被抄了。”

“嗯。”关应钧带着简若沉从酒吧后门冲出去,掠过一条街,直奔停车场。

简若沉被他扛在肩膀上?,感觉自己身上?的零件都在叮铃哐啷,铛铛作响:“我可可可以自己跑。”

“你太慢。”关应钧眨眼之间跑到吉普面前,把简若沉丢进副驾驶,上?门开车一气呵成。

他将车钥匙插|进孔,刚要打火,一束强光就照过来。

简若沉立刻矮身弯腰,藏在座位和仪表台中间。

关应钧也让上?半身滑落,任由?强光从车内扫过去。

紧接着,货车柴油发动机的声音响起,一辆红色货车风驰电掣地开上?了马路。

简若沉看了一眼那辆车,车上?集装箱后面的铁门敞开着,门上?攀着两个拿木仓的马仔,眼睛死死盯着外面,随时准备开木仓。

等货车走远,两人才从外部的视野盲区里?钻出来。

关应钧点火开车,有?些沉默。

铝制饭盒里?的货被全数转移,下次碰到这种机会?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陆堑太警觉。

一般人绝不会?碰到一点疑点就立刻转移。

他太果断了。

关应钧后仰躺在座椅上?,抬手捏了捏眉心,额角发疼。

每一次碰到这种事,都让人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这些扎根在香江的毒瘤,害死的警察数以百计。

“咚咚。”

窗户被敲了两下。

关应钧几乎立刻拿起配木仓,条件反射上?膛,指着敲窗的人,另一只手把简若沉支棱起来的脑袋按下去护住,“谁?”

窗外的警察被吓了一跳,“我啊……”

关应钧呼出一口气,“计督察。”

简若沉的肚子都被还没拿出来的饭盒膈痛了。

他直起身,抱着肚子吸气。

计督察看向坐在副驾驶的白发混血少?年,“简若沉是吧?久仰大?名啊小财神。”

简若沉:?

他的名字都传到cib了?

计督察看起来大?约30出头?,脸色蜡黄,一看就经常熬夜。

他穿着一件黑色带帽子的冲锋衣,戴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还挺斯文败类。

简若沉问好:“计sir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