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楚韵捂着脸,坐在床上,呼吸声逐渐加重,背上仿佛是多了一把沉重的枷锁,压得她整个人喘不过气。

或许,楚韵已经在心里猜到了答案,但她还是不敢去面对。

作为自己的亲生妈妈,楚韵永远都不会去用最坏的恶意揣测云霞...

“怎么哭了?”

吱呀一声,傅庭州不请自来,原本他是想靠在门框上,可是在看到楚韵捂着脸轻声啜泣时,又抬起肩膀,坐在她身侧。

“没哭。”楚韵听到动静,迅速用手背抹干净眼泪,转身看他一眼,“腿好了?”

“嗯,好了。不过还没完全好,走的时间稍微长一点,就疼得不行了。”

“那还行,要是你的腿再不好,我看你就要成疯子了。”楚韵起身,趴到窗台处看着落日余晖,只给傅庭州留下一个背影。

傅庭州的膝盖已经有些疼,他坐在楚韵的床上,没有跟过来。

原来,这张床属于他和楚韵两个人,现在却只属于楚韵。

不过傅庭州发誓,迟早会让这张床重新属于他们两人。

“是陈云告诉你,我精神状况不好?”傅庭州看向楚韵的背影,从窗户里挤进来的微风,吹散了她的长发,像是新发芽的杨柳枝轻轻荡漾在湖水边。

楚韵没转身,盯着外面的飞鸟发呆,“你时不时就砸东西,能看不出你精神不好?得亏你家底子厚,要不然迟早被你砸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