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过傅庭州,甚至连傅庭州的面都没见过,你说我能怎么解释?不管我怎么说,他就是一股脑的认为,我就是在撒谎,
我气不过,收拾好行李直接走了,结果呢.......唉,他也没追上来。”
乐尘叶表示同意楚韵的想法,他手一松,将怀里的炭长放在了地下,让炭长自己去玩一会儿。
随后又严肃认真道:“季晏礼这人呢,确实疑心病很重。但是他的这种疑心病,在外面压根就表现不出来,你得跟他近距离接触生活,才能慢慢感觉到。
而且他很倔,一旦他认为这个想法是正确的,那么就算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他。”
“是啊,我搞不懂,为什么他一定会觉得是我去找傅庭州呢?难道在他眼里,我离开他和傅庭州,就什么事也办不成了?”
越说,楚韵就越气,气得她胸口都泛起了隐隐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