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笃定春儿藏有解药的,这样剧/烈升腾的药性,无色无味,成分复杂得他根本分析不出,若非有解药,这个半傻子如何还能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发呆?
耳垂被夫君灼//热//舔/吻得像要烧着了似的,春儿想要护住小鹿已经来不及,夫君略微粗糙的大手已经将两团柔///软悉数戳在了掌心里,忽重忽轻,忽上忽下,边揉//捏着,边还要用指缝去夹//弄中间的小葡萄。
好没道德啊这个人。
春儿吸吸鼻子低下头,透过一片暗影,猛地发现夫君原本平坦的那个地方短短时间内竟然支起来一个高高的大帐篷。暗暗用手掌去量了量,天啊,竟然比自己一只手掌还要高……喂,你就不能小一点吗?你要是小一点,我也不会这么讨厌你!
春儿握紧鸡毛掸子在帐篷上敲了敲:“讨厌,又想来弄我,把你打下去。”
“唔……”沈七兀自调/戏着,十足把握地等着他的解药,冷不防下腹却被狠狠几个抽打,痛得他一张清隽脸颊瞬间变了形。
该死的!修长的十指悉数并拢,紧紧握成了拳头。
那牙关紧咬、剑眉川凝、额头冒汗的狰狞表情,吓得春儿赶紧扔了鸡毛掸子,小鲤鱼一般从沈七胳膊底下逃也开去。
春儿其实并不反感被沈七吃嘴嘴和摸小鹿,被吃得软绵绵然后再睡着,其实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可是沈七吃嘴嘴的时候,总喜欢捏小鹿上的小葡萄,每次都把小葡萄捏得圆//鼓鼓的,然后又俯下身去舔//咬它们,舔着舔着那个长着青色龙纹的怪东西就会变得很大起来……让她不由自主想起文清哥哥当日欺骗她时的那张狰狞怪脸,心里就会恶心得不行。
春儿叹了口气:唉,要是沈七没有那根怪东西该有多好,他们就一定不会打架了。
该死的女人,你是真傻还是真不懂人事?如火如荼的灼//烧本已让沈七撑得难耐,此刻那青龙之地又猛遭劫难,便越发如同火上浇油了。
若放在从前,他定然早已一步上前虏过她来肆意施/欢。可是两日相处,每次一触及那敏感之地,她便如同被冰冻了一般瞬间僵硬下来。他沈七自诩风流,几时缺过女人?再如何也不会去逼迫一个傻子……他想要的,不过只是一枚解药。
角落里某只毛毛虫如临大敌般蜷成一团,抱着凳子虎视眈眈看自己,看得他又难受又好气,沈七干涩着嗓子道:“过来。”
“不过!敢过来就打你!”春儿凶巴巴拒绝,两只眼睛瞪着沈七硕大的青龙之柱,眼皮子眨都不眨一下。
她却忘了,自己那胸/衣半敞的模样才是真正的致命毒药呢。
呵,好个出尔反尔的小傻子。沈七强捺下的欲//火越发焦渴难忍,好看的单眼皮眸子一片醉红朦胧,却还得强作出十分诚恳笑:“方才我可说过,要敢再打我,立刻就扔掉你……你乖乖过来,我不动你,就是想给你把把脉……”
把脉?是不是文清哥哥说的“治病”?春儿顿了顿:“是吃我吗?”
“混蛋才吃你……”一声森冷轻叱,猛然一道青影饿狼般扑将而来,下一秒春儿小小的身子便被沈七大力箍进了滚/烫怀抱:“说吧。两个选择,一,被我吃;二,给我解药。”
真的没有解药啊,你个笨蛋沈七。
小麦色的长臂箍得春儿透不过气,耳垂被沈七咬得又痒又疼,春儿低下头,看到自己半解开的一抹红肚兜,还有肚兜下若隐若现调皮乱动着的两只小鹿……这样的场景,忽然让她想起杜小荷教过那首词:“双臂交//缠,唇儿相接,香舌轻//舔,胸带半解,娇把爱/郎玉笛儿推……”
小荷姨娘说,这种方法是不用戳自己那里的,只要把男人伺候好就可以了。春儿看了看那越发高起来的大帐//篷,帐//篷顶端不知什么时候像下过雨一般,竟然湿成了一大片……看着是挺可怜的。
春儿想了想,道:“那就给你吃好了。”
呵,说的轻巧!沈七涩着嗓子惨然一笑,明明知她最害怕的是什么,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