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现在我们都已经能够确定,我们不再必须走向某种不可避免的、预先注定的命运。”
未来是神秘的,但也是新的。
基拉应了一声,琥珀色的眼睛无比柔和,像一块流动的蜜糖。
斯内普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那些流淌而出的蜜意包裹,最终成为对方捧在手心,放入胸膛的一块琥珀。
但他喜欢这样。
“你说得很对,事实上我觉得,西弗勒斯,有些时候你比我更能够平静地去迎接生活。”
斯内普平静地回答道:“也许是因为我更确信生活就是一滩狗屎。”
“......”
基拉陷入沉思:“那我和你算什么,生活的屎壳郎吗?”
斯内普:......
好了,再说下去就不礼貌了。
他头疼地摁住额头,又忍不住失笑起来,这种略带讽刺的冷幽默,总是有着基拉身上的独特风格。
基拉也跟着笑起来,声音都有点发抖:“okok,我发誓我接下来会说点正经的东西。”
“西弗勒斯,你知道吗,就在刚刚,你给我带来了一点灵感。”
斯内普真心希望那灵感和屎壳郎无关。
基拉毫无察觉地继续说道:“为什么一定要完全销毁魂器之后,才能够去直面主魂进行最终决斗?”
她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目露深思:“我不希望这种闯关的玩法,好像它一直要求我们去按照某种创世主的规则行动,这很难让人不产生一种抡起棍棒敲打四周墙壁的冲动。”
“你听起来像个巨怪,我会记得拜托海格去给你挑一颗顺手的小树的,”斯内普接过话,没理睬笑得晃来晃去的基拉,“但你说得没错,也许魂器还有新的利用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