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摸男人的额头,终于在她的期盼下一个时辰后烧退了下去。

沈知渊睁开眼时,最先看到的就是一双哭的水肿的眼,他没忍住笑了出来,实在是那双眼睛太像水里的蛤蟆。

“你还笑的出来,你发烧了知道吗?再严重点你就会变成傻子,知道不?”

说着说着她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掉。

沈知渊本有些调笑的心情一下变得有些无措,他实在是应付不来女人的眼泪,尤其这个人掉的眼泪还是因为他。

他家里没有姐妹,从小接受的教育也是铁骨铮铮、流血不流泪,见小丫头哭个没完,他也只会硬邦邦的说一句,“别哭了,真难看”。

说完他又有些后悔,倒是原以为会炸毛的小丫头反常的有些沉默。

“对不起。”

“嗯?”

“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发烧,对不起。”

面对小丫头诚挚的目光,沈知渊不自在的挪开目光看着床帐出神,他听多了别人的求饶,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道歉,他竟不知该怎么回复。

面对男人的沉默,白洛溪也不在意,既然是她引起的,当然要付出行动取得对方的谅解,这样才显得有诚意。

于是,在沈知渊养病期间,吃喝拉撒…除了拉撒,都是她在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