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儿,不要和我闹了,我绝对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我们和好了好不好?”
“你都知道些什么?”白洛溪心里发慌,她只知道水生一定和罪城有些关系,那里生活的几乎都是罪臣和罪臣的后代。
所以沈知渊知道些什么,又知道多少?
见对方对自己防备的眼神,沈知渊只觉得心像被针密密麻麻的碾过。
他不过离开了几个月,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对自己已生情意的人竟会如此抗拒自己。
还有那个叫水生的男人,他不相信小丫头看不出那个人的异常,可她却甘愿跟着对方,到底是为什么?
遮住自己眼下的情绪,他冷硬道:“不管我知道什么,你若还想让那小子活命,就乖乖的留在我身边。”
白洛溪真是讨厌死了沈知渊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好似她们这样的蝼蚁就该听从对方摆布,不能挣脱也无法挣脱一样。
恨恨的踢向对方腿弯,转身就想夺门而出,可沈知渊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她走。
“夜深了,你还要去哪?别忘了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只能睡在我的房里。”
“你想干嘛?”
沈知渊邪肆一笑,抱起白洛溪奔床榻而去。
白洛溪被吓的脸都白了,这个禽兽不会是想用强吧,“救…唔…”
将人压在床上,沈知渊低声道:“别逼我做不该做的事情,你只要老实的呆在这间屋子里,我一定不会碰你。”
见对方点了头,沈知渊这才拿下自己的手,可却对着自己的掌心愣了神,他不由想起那次被自己揪着嘴巴的小丫头。
“禽兽、混蛋、无赖…”
见小丫头骂的起劲,沈知渊却毫不在意甚至有些怀念,起身走到窗下那架木床和衣躺了上去。
见男人离开自己床边,白洛溪这才住了嘴,可她却不敢轻易闭眼,总觉得狗男人这次回来后变得有点邪气。
时间一点点过去,白洛溪撑的实在难受,却不知有一个人比她更难受。
水生就像自虐一样站在白洛溪屋外,看着灯下拥在一起的两人再到灯灭,他也不知自己站了多久。
红着眼、咬着牙,他不相信洛溪会骗自己。
起夜的白海佑看到直愣愣站在院子里的水生吓了一跳。
“水生这么晚不睡觉,你站这儿干啥呢?”
即便白海佑尽量压低了声音,可对于习武的沈知渊来说却听的一清二楚。
他似乎能透过石墙看到外面那个小子的神情,舔了舔唇他将脚踩在了木床的床尾。
不过一瞬,一阵木床的“咯吱、咯吱”声透过石墙传入了院中。
白海佑作为过来人,自然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他神情有些尴尬,拍了拍水生的肩就要拉着对方回房睡觉。
却没发现水生的身体异于寻常的僵硬。
白洛溪被木床声音吵的精神了些,忍不住低喝:“你是不是有毛病,大晚上不睡觉摇床…”
不等她说完,就听到院中传来喊“水生”的声音。
一个激灵她坐了起来,慌忙套上外衫奔出了房门,速度之快让和衣而卧的沈知渊都没来得及阻止。
见院门大敞,急忙抓住发愣的二哥,“水生咋了?”
“跑出去了,也不知道为啥大半夜不睡觉在院子里站着当门神。”
白洛溪也来不及搞清楚,急忙追了出去,徒留一脑门子问号的白海佑和阴沉着脸的沈知渊。
因为出来的急,白洛溪连盏灯都没拿,好在月色还算明亮,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因为跑的急摔了两跤。
她一路追到了浪头滩,可除了起起伏伏的海浪连一个身影都没有,她看了一阵见的确没有人这才打算往回走。
只是转身之际却发现自家渔船的船舱上的木窗不知被谁支开,目光一闪她急忙奔渔船跑去。
小心的爬上渔船,她试探的喊了几声“水生”,可却没有听到应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