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自家子嗣艰难这件事,听说二儿媳以后不能再生倒是没什么反应。

白家如今银钱富裕,对于以后赵琴要吃补药这件事也不觉得为难。

郭郎中收好药箱,回去途中却忍不住感叹一句,“人啊,万般皆是命”!

忍冬不解的看着师父,郭郎中叹息一声,“今天若不是白家丫头恐怕这位妇人定留不住性命,同样若不是白家没有银钱之忧,这位妇人也保不住太久的性命,可这样的时机、运气却不是人人都有的。”

看着若有所思的徒弟,郭郎中看了看远处的那座山,上面不知埋了多少骸骨。

“你可知我为何要为你起名忍冬?”

见小徒弟摇头,郭郎中含笑道:“忍冬在寒冬中孕育,春天绽放,只要它能克服困境生长,无论是它的花、茎还是果都可入药,是个有大用的药材。

就像这里的人,想让家人活的好,每天都在以命换命,这样的人怎会是那迂腐之人,更多的是无可奈何罢了。

只要抵过万难,这片土地上的人会让人们惊叹,会让你我为之侧目的。”

看着背着鱼篓往返的叔伯们,在门前补着渔网的婶娘们,乔小妹似懂非懂,不过她却明白一件事,她想成为一株有大用的忍冬。

新生婴儿一般要等到一周岁时取大名,所以白家都是对着孩子喊大宝。

赵琴看着身旁的儿子心里胀胀的,她以为自己活不过来了,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