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你一个人休息,我?陪着你吧。”
他错开眼:“今晚不用,这次犯的病比之前的都要严重,我?有点遏制不住,恐会伤了?你。”
林听担心:“你之前都没伤过我?,今晚怎么会伤到我?。”说到一半,她感到有点头晕,倒下了?,“你又对我?用迷药……”
*
林听一觉睡到天亮。
她睡醒时,段翎还?在,背对着她,护腕解开放在一旁,握着一样透明的药膏往手?腕处涂。
不过林听没有看到,只看到了?他的背影:“你在干什么?”
念在段翎犯病痛苦的份上,她不跟他计较下迷药的事了?,也没问?他昨天犯病怎么样,因为他现在还?好?好?的,这就是?答案。
段翎动作一顿,放下被撩到手腕上方的衣袖,拿起护腕,不慌不忙地绑好?,那些?因药膏有些?湿润的疤痕才刚出来?不久便又消失了:“等你醒来一起用膳。”
林听发现时辰不早了?,忙不迭起身:“你等了很久?”
“没多久。”
她张嘴咬住几条丝绦,空出双手?拢起长发,束好?后用丝绦扎牢:“你要是饿了可以先吃,或者叫醒我?,不用干坐着等。”
段翎隔着护腕捏了下难祛的疤:“无妨,今日我?无事。”
林听扎头发的手?停在半空:“你今日无事?为什么,我?还?以为你初到安城会很?忙。”他今日无事,她如?何去茶馆见今安在?
“该忙的是?太子和侯爷,我?们锦衣卫只需要适时刺探消息,待安城的官员有所行动,再监视他们。锦衣卫初到安城,他们必定谨言慎行,监视也无用,不如?什么也不做,让他们放松警惕。”
段翎向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