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到嘴边了,还?是被他生?生?忍回。他冷笑,“你别不是把我当成了什么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奴仆,以为说什么我都得照做。”
裴褚崖:“是我的过错,那?便依你的打算吧,你是想留下,还?是要跟上去?”
他语气平静地将问题抛给他,仿佛真在为他考虑一般。
两人视线相对,乌鹤神色微凝。
按说他不该多加顾忌,但不知为何,眼下他竟把握不准该如何答复。
斟酌片刻后,他才道?:“此事应由你来决定,你别忘了,不论我就在这儿,还?是跟过去,都不过是在给你帮忙,而非为我。”
话落,周身陷入死寂,无?人出声。
好一会儿,裴褚崖轻一颔首:“念声那?处,便有劳你了。”
乌鹤眉头不展:“最好别再说些不作数的话。”
“自然。”
乌鹤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稍作思忖,终是转过身,提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