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楚念声没好气地?说:“你脖子都勒成这?样了,要是不疼那才奇怪你别说话,一说话颈子就?要动,不好弄。”

殷月魄闻言,忍着火烧般的灼痛,含糊“嗯”了声。

不能说话,他便不由得注意起其他东西?。

譬如她手上?时轻时重?的力度,微弱到几乎没法察觉的呼吸,还有她塞布条时,那不知跟谁在?较劲的神情。

他望着她,没一会?儿又飞快移开视线,想装作何事都没有。

但楚念声忽然顿住,直勾勾盯着他。

“你怎么回事。”她道。

殷月魄移回有些发?烫的眼珠,看她:“什么?”

“你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