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它湿漉漉的,像一颗软乎乎的水葡萄。
粗糙有力的手指稳稳夹着软肉,不让它缩回去,似乎在考虑要怎么玩弄。
迟晏的阴蒂几乎没怎么被弄过,小巧可爱,青涩无比。
平日里小穴夹得太紧了,挨男人的掌掴时,它也躲在阴阜下不出来,总是免于责罚。
敏感万分,又鲜嫩可爱,从没吃过苦头,最狠的时候也不过是后入挨操的时候,被男人饱满的囊袋不痛不痒地拍打几下。
连最敏感的阴蒂也被人捏在手里,迟晏已经哭得直抽,
“哥哥,你不要这么坏……这里真的不能玩的……唔……”
“哭什么,没被男人这样玩过吗?”
迟晏哽咽着,无助地摇头。在床上哪里有人敢这样对他,都是要哄着的,插得太重了都不行,给他揉,给他舔,百般讨好。
哪能一边肏他的穴,一边把阴蒂剥出来夹在手里玩。
“没有被玩过,只有哥哥……呜……哥哥,不要夹啊啊……好难受……”过多的快感让迟晏直往关皓怀里躲,浑然忘了这个男人才是罪魁祸首。
关皓的呼吸陡然沉重起来没有被其他男人玩过。
那颗小肉蒂被他恶劣地揉搓,玩弄,充血挺立,甚至变成了含不回去的肉粒,半透明地泛着水光。
迟晏实在受不了了,哽咽着就要合拢腿根,不再让男人如此肆无忌惮地玩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