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说,“能享受就好。”
男人在操人上总有天分,燎烟很快在莫文山的身体上得到了快乐,虽然他此时无比痛恨这种快乐。
燎烟操了很一会儿,觉得天在悬地在转,药发出的汗不断蒸发或者渗下。正觉得要达到顶的时候,突然被人抓住脖子,一转头看见陈茗黑云压顶的脸,甚至咬牙说:“超时了。”
便要把人拔走。
燎烟却紧紧抱住莫文山死也不放手,已经是完全不顾死活地骂:“我还不够,这不是郎主你让的吗,郎主让的朗主你他妈就忍到底。滚!”
陈茗于是把冰冷的视线转到莫文山身上,莫文山这次避过了他。
陈茗下了床,坐到了椅子上,狞笑:“成,我倒看烟奴能干到几时。”
燎烟泼辣地讽刺:“郎主你就等着吧,我一定替你过好洞房花烛夜!绿不死你我跟你姓!”
等药效散过,燎烟终于在莫文山的身体里发泄出来。
坐在了他身边,发呆。
有些腥粘,还有余味,感觉又有点空。
窗外大风卷雪呼啸,屋内的沉默却仿佛比屋外的呼啸声更加巨大。
燎烟看着湿漉漉的莫文山,他眼神还是跟以前一样,秋天的远山,层林尽染,已有了愁云。燎烟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他本不愿意在没有感情的情况下跟人做这种事情,可是做完了他觉得好像就是做完了,心里突然有了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