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陈茗:“我是贱人!再狠些弄我,我是个贱人!我才是贱人!”
陈茗心如滚滚热潮,又于之中夹杂冰流,有如刀割,令他又痛又怜,又想更加残忍地对他,恨不能在此时把他做成个傀儡娃娃,永久挂在自己身上。
“心肝别哭,不哭,你不是贱人。”陈茗哄他,“你只是郎主一人的贱人。你要什么郎主都能给你。”
燎烟眨了眨眼睛,抽泣着回答:“我好想回家。”
陈茗笑,啄了他一口,才说:“这里就是你的家,郎君就是你的家。”
燎烟哭叫着抓扯他的头发:“这里不是,你也不是!”
陈茗吃痛,也闪躲不过:“操熟了就是!”
不远处的厢房,本来一直躺在床上昏睡的毕知梵,脑袋上渐渐暴出根根青筋。
他耳朵微动,在眼睛睁不开的情况下,咕哝了句家乡的脏话。
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令他想停留,不想再醒来。
当他被响亮的动静吵醒,逐渐恢复意识的那一刻,他发现拼命想要记下来的梦,伴随着他的清醒,被现世的记忆一层层全部覆盖掉,云烟般消散,没留下一丝痕迹。
哪家的驴马在发情,叫的这样欢?
操/你娘的,吵死了。
操/你娘的,毕敬甫,你儿子我一定会一刀一刀活剐了你。
不,太便宜你了,我会把你裹在绒毯扔上草原,让万马奔腾,把你践踏成肉泥。哪怕要再给人当狗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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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有点长
大家新年快乐,2024大吉大利,万事如意!
16第二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