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他们牛逼。还是用权势打压他?他已经是一根草,再大的石头压下来他也能拐着弯长!除非陈茗还想把他连根拔起!大不了多挨几顿操,反正他上头下头他哪里都通畅,都能把陈茗伺候得比发情的畜生还快活!

了不起陈茗玩腻了,多找个人一起操他。

他不跟陈茗同归于尽,都对不起他伟大的操行!

这些话燎烟居然也在屋内吼了出来。

陈茗:“……”他暂时也还没有这么变态,以及开放。(他干的好事比如莫文山,他决定忘掉。)

但是陈茗还是恨得牙痒痒!

他妈的,你以为他不给烟奴良户是为什么?一个奴妾都敢骑在他头上撒野,烟奴若转良人,他就敢上天,敢飞!他还敢蹬了他跟外人双宿双飞!

他的想法若落到燎烟那里,燎烟只会觉得陈大郎主真虚伪,脱裤子放屁都恨不得逼着人说是香的。

但凡给燎烟一个机会,他都能端着砒霜坐床头,一脸慈详地喂:大郎,该喝药了!

燎烟自我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非常良好!果然,不破不立,人就得豁得出去!

烛光熠熠,众目睽睽,陈茗被气跑了。

燎烟看着陈茗气急败坏的背影,则惆怅婉转,抽象地叹了口气:哎,看来又是一个凄清漫漫,没有郎主体温的长夜啊!

仆役们面面相觑,觉得小君跟主君……都不太好评。

陈茗是自从上次燎烟撒泼打滚地闹过,就不太敢过火地招惹。他倒是在后来燎烟又忤逆他时动过几次真怒,可燎烟跪的比谁都标准利索,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他扶都扶不起来。地板跟他的袍边洇湿一片片的泪水,烟奴的哭泣都不发出一丁点响。

陈茗被燎烟的这种哭法哭得发毛。他害怕下一刻烟奴就能把眼泪流完,然后开始流血。

陈茗回到自己空旷的主院里来回地走。

乌鸦在枝头呱呱地叫,叫得陈茗心烦,一颗石头甩过去,把黑鸟砸了个仰倒。没多久,报复心奇强的乌鸦带了一群损鸟在不远处呱呱叫,巡夜的人敲锣打鼓也赶不跑它们。

陈茗觉得自己实在憋屈苦闷,心火旺盛地烧啊燎,像个怨夫一样怨烟奴一点都不在乎他,不守贞德,他一个看不住就跟些乱七八糟的人眉来眼去。想着想着,他又恨那姓毕的凭什么勾引他家小奴,他的男妾!面目可憎!难怪第一眼见到姓毕的就觉得碍眼碍事,燎烟救他作什么?是觉得他可怜吗?为什么不让他去死?

他堂堂陈茗,在漆黑孤高的夜连个暖心的人儿都抱不着,他也很可怜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