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里情欲滚腾,好比巴山夜雨,襄王神女。
燎烟皱紧眉头,想推搡开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难受,难受。燎烟喃喃。
有人过来跟他亲嘴儿,亲的他头晕目眩,非要抢夺他大脑里为数不多的氧气,粘腻的水声回荡在耳际。一双手不老实地浑身游走,兴风作浪掐捏他的敏感地带,惊的他一喘一喘。
仿佛掉进了一个虚幻迷离的梵高世界,星空湖水的斑斓漩涡都在疯狂旋转,转的他晕迷迷的。
“烟烟,把腿张开点?”头顶上方有个家伙很恶劣地在说话。
绿波一样的眼睛,深的仿佛要将人溺毙。
绿湖澎湃着,又狂妄地柔情蜜意着,说:“良宵今夜值此时,烟烟你可千万不要怨我趁人之危!”
动作截然相反,一对手指强势粗暴地一把捅进柔嫩的后穴。高度敏感的身子止不住抽搐,穴道紧滑至极,本能地绞索。粗糙的手指在身体里不停搅弄,湿滑的舌头舔舐他的全身,催发他的淫欲,无比地空虚。
绿湖卷起了浪花,意味不明地笑语:“烟烟果然是熟透了,这便可以了啊!”
下一瞬间,燎烟狭窄的肉穴就被巨物彻底填满,不给他一丝挣扎,也不给他留下一丝地余地。紧绷的痛感与被填充的满足感,闪电一样窜在身体深处,被本能所俘获。
被另一个男人占有,心理本能地排斥,身体却在诉说欢愉。燎烟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这个问题,不受控的眼泪哗啦啦淌出。
烟烟,烟烟,哭什么呢?我在疼你。
烟烟,你好下流啊,你的穴儿好紧好热啊。
烟烟,烟烟,知道我是谁吗?嗯?知道现在谁在操你吗?!
烟烟,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