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穴肉吞吃得卖力。

“操通了?陈茗调笑,便操的更凶狠,肉窝已经从浅变深,艳的跟石榴籽一样。

他把燎烟从身上拔出来,抱进怀里,又把尿一样把他重新串回自己鸡/巴,舔着他的耳朵说:“一会儿再把你操尿,让你也爽爽。”

燎烟再度被拍的邦邦作响,屁股弹跳在胯间,交/合的地方被捣的软烂濡湿,喉咙里不自主发出尖鸣,又浪又奶。

“尿你妈逼,混账,啊,慢点!慢点!!”

听的陈茗下腹越来越硬,越来越肿,也越来越没下限。

一会儿贱人,骚/货,各种让人面红耳赤的骚话。

一会儿宝贝,心肝儿乱叫,听得让人头皮发麻。

鸡/巴头逮着燎烟肉/穴里的酥麻点使劲地造作,燎烟通身抽搐,潮红如滚烟一般,翻滚涌上皮肉,前头茎眼嘀哒哒喷出白液。眼睛里则蓄满泪水,像只承受不了快感的猫,两腿乱蹬,巴掌扇了过去,打的陈茗嘴脸一歪。

陈茗舔了舔舌头,尝到了久违的咸腥。并未有不悦,床榻间他甚至会更兴奋。他把燎烟的腿直接压到他的头顶,让他屁股悬空,近乎凶猛地穿凿,全根进出。

脖颈、双臂到背部肌肉全部夸张地贲张,泛光的汗从蜜色肌肉上滑落。十分骇人。陈茗只感觉脑髓都快被小奴吸掉,快活的像在天上。

肠洞被抽/插到高热,像烂肉泥一样噗呲冒着他射进去的白精,一扒开就是完全饥渴吞吮的靡红肠穴,像绽开的肉花。

燎烟被完全操淫,夹紧他嘴里胡乱地喊,“给我!给我!”

又一会儿往前爬:“呜呜,求你了,别操了!要烂了!”

燎烟被禁止用手自渎,只被允许操射,难耐地像条发情的蛇,在湿漉漉的锦缎上扭动摩擦。

陈茗每次也会觉得有趣,他的小奴一会儿不要一会儿又要的,辗转承欢的模样可比他在榻下的表现可爱多了。

还有什么能比操浪这个人更有成就感?

他就是他的刀鞘,也是被送到他身边的小雀。

房间定时有人进来添加热水,更换快烧尽的香炉。

燎烟哭泣的颤声婉转凄厉,新来的像被揪了心一样,抬头多看了一眼。大帐内,赤身裸/体的主君抓着想要逃跑的身下人操干,男妾塌陷腰窝向前爬行,屁股里粗大的阳/具被挣脱,带出淫靡的粘液,主君抓住要逃跑的人把他重新怼上自己狰狞的阳/具,揉搓掰捏,无情肏干。黑红阳/具在被拍的惨红的臀丘间肆意抽/插,看起来就像一座巨峰插在两座小丘之间,十分可怖。

仆役看的两股战战,那臀眼儿竟能吞进去这样的怪物?

就在这时,主君冰冷到极点的视线向他射了过来,仿佛林中在交配又警惕的野兽,欲择人而噬。

仆役瞬间恐惧地趴匐在地,抖如筛糠。

“拖下去。”主君说,转过头继续摆弄身下已经被操迷的人。

“陈茗!贱人!操完没有!”被拖下去前,他听见男妾扯着舌头尖叫辱骂,“贱人我/操/你呜呜呜……”主君捂死他的嘴,任由他眼泪口水横流在掌间,眉眼间却露出一个更残忍更有兴味的笑,更酣畅地享受。

次日燎烟睁眼,看了一眼计时水斗发现大概七点,距离他昏睡过去只有四个小时。看见陈茗容光焕发,伸展四肢站在屏风后的穿衣架上,任由女婢为他穿衣戴甲,一层又一层。

只有他像被吸尽阳气,只剩一大条凄厉的人干躺在床上。幸好不是光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