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怎么不生气?”阮迎安瞥了他一眼,“虽然我有办法能拿回簪子,可一想到那簪子要被别人碰,我心里就不爽!要是逮到机会,我非咬死他们不可!特别是翊王那狗东西,要是哪天落我手里,我一定割了他JJ泡酒!”

“……”

司酉凛一额头黑线,高拔的身躯又不由地绷得笔挺僵硬。

此时的他只担心她会突然化出原形,根本就想象不到,不久后的某一天阮迎安真是说到做到……

……

京城翊王府。

俞艳姝将丫鬟偷盗的簪子交给司墨言。

司墨言接过簪子,皱眉道,“阮迎安竟有如此贵重的簪子?”

俞艳姝解释道,“小玲珑担心一般的物件起不了作用,便挑了件最别致的。不过这样也好,等人发现时更有说服力,不是吗?”

司墨言满意地点头,“的确,普通物件随处可买,容易让阮迎安狡辩。有如此罕见的簪子,本王倒要看看,阮迎安要如何狡辩!”

俞艳姝问道,“王爷,妾身已经按您说的把人准备好了,您看何时行动?”

司墨言想了想,“明晚吧。”

“好,都听王爷的。”

……

阮平昌收到女儿让人带的口信,下了朝后就匆匆出城赶到庄子里。

“安安,你急着叫为父前来,是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爹,母亲的忌日快到了,我想让你陪我去母亲坟前祭拜。”阮迎安哀求道,“我都好几年没去祭拜母亲了,但在府里我怕说了会让二娘不爽快,所以只能偷偷叫你出来。”

阮平昌想了想,发妻的忌日的确快到了。

虽然还有好几日,不过难得女儿有这份孝心,他自然没理由拒绝。

“今日就去吗?可祭祀的东西一样没准备!”

“爹,我准备了一些清酒,还有一些元宝香蜡。虽然简陋,但我想母亲更在乎的是我们的心意!”阮迎安将一只篮子提到他面前让他过目。

“好好……”

就这样,父女二人去了阮家的墓地。

当天晚上,阮平昌也没有回城,而是在庄子里住了一夜。

第二天他正准备回城,一名捕头带着数名捕快突然闯入庄子。

“你们做什么?知不知道这是何地方?谁给你们的胆子擅闯的?”阮平昌指着捕快们怒问。

太不像话了,真当他女儿好欺负,什么人都敢来找他女儿麻烦!

捕头认识他,略带恭敬地回道,“阮大人,不是我们想来打扰,而是京城出了命案,我们是奉命来请阮二小姐前去问话的!”

“什么命案?与我女儿有何相干?”阮平昌更怒。

说到案子,捕头一脸严肃,“赵光耀的母亲报案,说阮二小姐昨夜去破庙见了赵光耀,然后毒杀了赵光耀。”

“什么?我女儿昨夜去见了赵光耀?还毒杀了赵光耀?”阮平昌差点跳脚,“一派胡言!我女儿这两日都在我眼皮下,如何能去做那些事?”

“阮大人,您莫动怒,小的也是秉公办事。赵母报案除了说她见过阮二小姐外,还在毒杀现场捡到了一支簪子,我家大人猜测簪子的主人便是凶手,所以才命令小的前来请阮二小姐去问话。”

第39章 公堂对质

一直没开口的阮迎安拉住阮平昌的手腕,低声安慰道,“爹,女儿是不可能做这种事的,这事明显就是有人要坑害女儿,您可不能乱了阵脚。”

阮平昌肺都快气炸了。

他们父女昨日去阮家的墓地,回庄子里时已是傍晚。他听说张奎夫妇还在山里没回来,想着女儿一个人在庄子里太过冷清,便留在庄子里过夜。

先不说女儿一个人徒步二十几里路去杀人,就算女儿夜间去,那城门也是关了的,她女儿要如何进城?

进了城杀了人,再跑二十几里路回庄子里,然后天不亮就给他做早饭……

这不是鬼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