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王爷刚睁开眼,突然被巨物蒙头罩眼,气得一把把头上的被褥扯开,露出一张黑沉的俊脸。
但女人已经拉下床幔去外间开门了。
“啊……”她假装打着哈欠,惺忪地问道,“尚竹,不是让你今日休息吗?怎么,才一晚上腿就不酸痛了?”
尚竹一边捏着大腿一边‘嘿嘿’笑,“小姐,还酸着呢,感觉腿都要断了!奴婢昨日一回房倒头就睡着了,今早才听说昨夜阮家小姐和堂小姐来庄子里找过你……小姐,她们没为难您吧?”
“没事,她们就待了片刻。”阮迎安笑着打发她,“真有什么事,庄里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你呀,还是回房休息吧,我看你这样儿没个七八天是好不利索的。去找张婶拿点药搽搽,争取快点好起来。”
尚竹盯着她上下打量,好奇地问道,“小姐,我们一起爬山的,怎么奴婢腿酸痛得厉害,您一点事都没有啊?”
阮迎安不自然地抿了抿唇,然后捏着大腿嗔了她一眼,“谁说我腿不酸痛的?我只是没叫唤罢了。行了,你赶紧回房休息去,别跑来跑去把腿折腾废了。”
“哦,那奴婢回房了。有什么事,您就让张婶来唤奴婢。”尚竹一拐一拐地退下了。
望着她拐去的背影,阮迎安忍不住失笑。
幸好那几日带尚竹去爬山了,不然她都找不到借口支开她。
关上房门,她回到里间。
男人已醒,正坐在床边怒瞪着她。
看着他那黑沉的脸,她不解地问道,“王爷,大早上的我没惹你吧?”
是,她承认她原身移情别恋对不住他。
可是也不用动不动就摆出一副讨债的样儿,好像她必须被千刀万剐才能让他解气似的。
“你不是阮迎安,到底是谁?”
阮迎安皱起眉,昨晚就因为这个问题他们终止谈话,她没想到一觉醒来他还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张婶的声音。
她懒得理会男人如判官般审问的架势,转身就去了外间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