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心脏乱七八糟跳了几十下后,他强迫自己闭上眼,重新睡去,重新做梦,重新醒来。
没等他有半分睡意,脚边也有了滑腻腻的触感,那东西沿着他的脚腕往上爬,缠到他的膝盖上,还有继续往上的趋势,祝青柃胸膛剧烈起伏着,哆嗦着睁开眼,尽力忽视身上的异样,无意间望见了坐在昏暗角落一言不发的人,顿时冷汗淋漓,血色全无。
“你……你想干什么?”
祝青柃有气无力地问。
“睡了一觉,就忘了我说过的话了?我记得你脑袋挺好用,一招暗渡陈仓,偷梁换柱,用得多妙啊。”
段寻麟从黑暗中走出,手臂上也缠着一条黑蛇,通体漆黑,目露凶光。他踱步到祝青柃身边,蹲下身看着一动不敢动地祝青柃,把那条蛇送进祝青柃裙底,“你不愿意给我/干,那让蛇/干好了。”
这话比爬在祝青柃身上的任何一条蛇都让祝青柃胆寒,他脸色惨白的看着段寻麟,眼眶迅速泛红,摇头嗫嚅:“不,不……”
段寻麟无情开口道:“没有对比,你就不知道我的好。这些蛇都是训练来服侍人的,它们的技术,不比人差。”
“我,我……”
祝青柃这次的求饶准备的很快,可段寻麟不乐意听,嘘了一声后,便勾起祝青柃肩上的肩带,看着那条通体玉白的细蛇爬向祝青柃的胸膛,一一蹭过去,反复缠绕。
“真漂亮啊。”
段寻麟神情专注,像在研究什么书籍,话却都是淫词艳语,“你不止脸漂亮,这副身体更是叫人喜爱啊。那下面,又是什么好春光?”
祝青柃惊骇万分,只觉从脚心到头皮都在冒冷汗,他就那么任人宰割地躺在雪白的毛毯上,一副任君采颉的美样。他只想求饶,可段寻麟让蛇爬过他的唇,蛇体刺骨的温度冻住他的嘴,冰封他的全身,让他真的变成了一个玩具。
“唔…!”
不知道那条蛇碰到了什么,祝青柃眼里的水波荡漾起来,段寻麟伸手摸过祝青柃的膝盖,卷着长裙往上,瞧着那缠在粉上的黑,不由地滚了下喉咙,痴痴地看着那一览无遗的春色。
正如段寻麟所说,这蛇受过训练,有条不紊地一步步走,即使蛇的体温冰得厉害,也能带给人无上欢/愉。
“我……我……”
祝青柃松开咬得出血的唇角,眸光陡然一冷,反应迅猛地拔下发夹,握住离自己最近的那条蛇,发夹狠狠刺入蛇的七寸,凛声道,“我不要!”
话音刚落,段寻麟一把压住他的脖颈,把他摁回了地面,兴奋地盯着那双被水润得亮堂的眼睛,用戴着手套的左手一点点撬开祝青柃握着发夹的手指,往下嵌入紧扣,问:“不给它们,给不给我?”
“……”
祝青柃的眸色渐暗,蒙上一层湿漉漉的雾,腰间的蛇往下爬,要往那里去。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往上紧抱住段寻麟,心跳超速,“给,我给……!”
千钧一发之际,段寻麟抓住了那条蛇,吹了声口哨,所有的蛇都从祝青柃身上爬走,只留下人与人相贴,最温热安全的温度。
祝青柃再也忍不住,眼泪狂掉,压抑的哭泣声也迅速充满整个房间,可他也不敢松手,就这么抱着让他心惊肉跳的罪魁祸首,哭得无法自抑。
“这样多好。”
段寻麟丝毫没有半点把人吓哭了的负罪感,把人抱起来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动作轻柔地给祝青柃擦掉不完的眼泪,“我们才是同类,最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