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吓得要死,一时情急用蓝毗那语跟少女说:“你敢乱说话,出去我打死你!”
少女明白这场无妄之灾是桑乐带来的,她怨恨地瞪了桑乐一眼,不等华月明问话,她哭着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华月明贴心地给祝青柃做了翻译,听完后段寻麟沉默了几秒,突然冷笑出声。
桑乐整个人都软了,完全靠保镖架着才勉强站住。段寻麟摸了摸祝青柃的头发,又看了眼桑乐,用当地语云淡风轻道:“他看上你了?那你可以在这里长眠了。好眠啊桑乐。”
“不不不!”
桑乐快要被吓尿了,眼泪鼻涕齐流,“他是您的人,他一定只喜欢您,一定只跟您好,是我该死,是我……”
祝青柃对他们那边说什么全然不在意,他让华月明告诉少女,她还太小,不能跟男人走得太近,要保护好自己不受伤害。
华月明无法转述,他只能跟祝青柃解释,这是文化差异,她们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说教没有意义,贫富差距太大,她们愿意出卖身体,去换取那微不足道的报酬。
祝青柃受到了强烈的文化冲击,站在原地怔愣。
他姐姐祝福儿十三四岁的时候,还在带着他玩过家家,把从树上摘下来的叶子钱放到他手上,告诉他:“这些钱应该够我们买一套房子住了,青柃,你喜欢什么样的房子?姐姐给你用泥巴捏一个!”
“在想什么?”
段寻麟的声音将他从回忆中拉回来,他环视了一圈,桑乐和少女都被带走了,幽静的竹林里只有他和段寻麟两人。
“没有。”
祝青柃摇了摇头,搂起头发扎好,说,“我去干活了。”
“你一个人干的活是他们的三倍。”
段寻麟跟了上去,说,“放你几天假,休息休息吧。”
祝青柃拒绝:“不用。”
休息就得面对段寻麟,他宁愿从早到晚干苦力,也绝不想跟段寻麟静坐一分钟。
到竹林出口,两个保镖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