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劲上头,段寻麟越发急不可耐,他伸出了手,想要去摸。
指尖触碰到的瞬间,他来不及感叹那美妙的触感,脸上先挨了一拳,头顶的吊灯噼里啪啦响作一团,他没有抬头看,迅速窜出吊灯覆盖范围,一把揽住要往外跑的人的腰,猛地把人掼进床里,死死压住。
“同一招用多了就不好使了。”
段寻麟玩爽了,声音都带着过度愉悦的颤抖,“更何况我是中国人,我还不、信、教。”
熟悉又亲切的母语竟然是在这种境地下听到,祝青柃只觉浑身发冷,他仍冰冷地看着段寻麟,不说一个字。
段寻麟摸了摸祝青柃紧咬的唇,挑眉道:“还真是个哑巴啊。正好,玩死了也没人发现。”
他张开嘴,咬住了祝青柃的唇,手往下摸。
不是空的。
有东西。
段寻麟愣住,吐掉嘴里的唇肉,又仔细将祝青柃这张美得难辨雌雄的脸端详了个遍,酒带来的热气并未因为这是个男人的答案消散,而是继续从他心口一路往下烧,越烧越旺。
男人。
他妈的。
这么美的人,是个男人。
他猜的女人。
简直大错特错,错到家了。
男人……
更好了,肚子不会大,耐玩。
他刚弯下腰吻去,脖颈处传来一阵刺痛,他还没搞清楚状况,一个锋利的青绿色蜻蜓发夹抵在了他胸口上,祝青柃面色淡然,薄唇微微张合,话像一抹香气滑了出来:“不想死的话,就离我远点。”
第5章
祝青柃声音虽轻,却带着一丝冷肃狠厉。
段寻麟疑心自己酒喝多了,抵着那锋利如刀片的发夹往下压,耳朵贴到祝青柃唇边:“再说一遍。”
被划破的脖颈渗出的血珠滴入祝青柃微张的唇中,祝青柃毫不畏惧,握着那发夹刺进段寻麟的皮肉中,用淡如波纹的声音咬重字眼:“离我远点,滚。”
他以前也说话的,可没人能听懂他讲话,他慢慢的就说的少,最后就不说了。后来阿佩汉抓住他,要他说话,用各种语言试探他,他也不说一个字,跟那样恶心的人说话,比死了还难受。
现在面对段寻麟,是害怕到了极点,也是想要确认他身份的真假。
段寻麟如他所愿的,用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普通话字正腔圆地同他讲话:“你是交易品,没资格跟我这么讲话。”
他没来得及用力,双腿被猛地分开,段寻麟挤到中间,拽住了他的衣裤。
“滚、滚!”
力量悬殊,祝青柃撼动不了,又不敢真下死手,唯一能动的只有嘴。
段寻麟手探到祝青柃后脑勺,抓紧那一团黑发,勾唇邪笑道:“看来在蓝毗那待久了,连话都讲不清楚,除了这几句,就没点其他助兴的话?”
祝青柃尽力让自己呼吸平稳,他望着段寻麟,杀意一闪而过,转瞬眼波摇曳:“你靠近点,我就说给你听。”
知道有诈,段寻麟还是贴近了,他太无聊了,无聊到可以用命去跟祝青柃玩,他只要权和钱,其他的都不重要,命也一样。
也许真是喝多了,又或者真被祝青柃的美色迷住了。他慢慢地贴近,用脸去贴,用唇去碰。
倏地,一阵剧烈的痛感迅速从下面炸开,祝青柃的声音同时在他耳畔低低响起:“我不玩男人,也没有哪个男人能睡/我。你管不住的东西,我替你解决。”
刺啦一声,段寻麟翻涌奔腾的血液从被割破的青筋喷涌而出,濡湿衣裤,顺着腿往下流。
段寻麟疼得厉害,酒彻底醒了,眼底的红色霎时变得猩红可怖,祝青柃一脚将他踹得连退好几步,他眼神凌厉地盯着段寻麟下面,握着蜻蜓发夹,像握刀那样,突然又扑了上去。
他勇气可嘉,却低估了段寻麟的忍痛能力,这样难堪的局面,段寻麟身手敏捷得很,三五下就把他压制跪倒在地,手里的蜻蜓发夹被他夺走,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