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看,很快划过那几张,他担心的只有布丁而已。安尧他会养狗吗?知道布丁一顿吃多少吗?他连自己都养不明白,怎么养小狗?
徐听寒的眼神愤愤,简直快把窗户盯出洞。突然,1602卧室的灯灭了。他冷笑一声掏出手机,果不其然,十点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安尧真的是心态够好,打从徐听寒坐在楼下观察他开始,安尧就一直是十点睡觉,作息比徐听寒在警校那几年还要规律。
安尧从来都是如此有条理的人,徐听寒曾自恋地想过自己会不会是安尧循规蹈矩人生中的唯一变数,毕竟就连安尧妈妈也说过,没想过安尧会和男人结婚。
看来安尧是要把徐听寒从他的人生里彻底踢出去了。
酒喝完了,夜风也渐重,微微凉的轻风拂面,吹得徐听寒萌生几分醉意,满脑子都是刚才在楼下乱扭的一人一狗。布丁会不会想他?还认得出自己吗?虽然这一周徐听寒每次确认布丁的状态得到的结果都是“非常好”,可谁知道是不是安尧在做表面功夫,其实在家偷偷虐待布丁,把气都撒在可怜的小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