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这样好吗?”
说的多了安尧开始恃宠而骄,微微有些不耐烦,在徐听寒胸肌上推了一把,又低声说“知道了”。徐听寒将身上水珠擦干后打开卫生间的门,将正在焦急等待的布丁抱起来,好让安尧出来的路比较安全。
安尧拿着吹风机坐到沙发边的地毯上,徐听寒弯腰将布丁放在他旁边:“好了,你们两个待着吧,我去做饭。”
吹风机制造出的强烈轰鸣声中,安尧偏头看向半透明厨房门里徐听寒结实宽阔的后背。穿着围裙的徐听寒也没有很居家,反而有种不羁难驯的英气。围裙松垮的系带依然勒出一把劲瘦优越的腰线。安尧时不时偷偷向厨房看两眼,又将头扭回逗弄腿边在撒娇的布丁,轻轻揉布丁翻出来的粉嫩小肚子:“乖宝宝,对不起,早上忘记遛你了。下午我们去小狗公园玩好不好?今天可以多吃一根磨牙棒。”
布丁仰倒在地毯上歪着小脑袋,黑溜溜的眼睛眨了两下,安尧看着心软得不行,在布丁的小鼻子上轻轻碰了碰。
徐听寒回家后原本空荡冷寂的房间一瞬鲜活,甚至连其中的安尧和布丁都跟着更有活力更欢快了。徐听寒在家时基本不需要安尧做什么,就算他办案子加班不在家,也会有提前安排好的保姆来照顾安尧和布丁。安尧斜倚沙发,心不在焉地抓着睡衣衣角。他们之间,吵架不是第一次,可徐听寒离家出走是第一次,安尧孤单留守无人关怀也是第一次。
昨晚一见到徐听寒,心酸和委屈就从安尧掩饰筑起的情绪堡垒中统统跑出来。面对徐听寒,安尧总是学不会控制。
焖米饭时间太久,徐听寒怕安尧饿,临时起意改成了煮面。家里没有鱼,只有虾和扇贝,他将虾剥好扇贝切丁后丢进锅里焯熟,又另起锅烧水调味煮面。他昨天根本没想上来住下,所以空着手就来了;睡觉前确实有想过早上做饭给安尧吃,哪想到一大早安尧就这么主动?也怪他经受不住诱惑,失去了表现自己洗白过失的机会,下午一定要在家好好陪安尧。
面煮好后徐听寒盛了两碗,安尧那碗汤少一些。回头看时安尧还坐在地毯上,估计没什么力气不想动,徐听寒就直接将碗筷端到了茶几上。
他将围裙脱掉挂在厨房内的挂钩上后回到茶几边,抱着安尧踩着自己的脚站起来,却不让人坐在沙发上,而是挤在茶几边的狭小空隙间,他靠着沙发坐垫坐下,安尧坐他腿间。
他吹了吹安尧的面,拿着筷子挑起几根又吹吹,觉得温度合适后就递到安尧嘴边。安尧张嘴,筷子就向里面伸,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被喂的人和喂饭的人都没有很惊讶或不自在,这只是他们日常最熟悉的相处模式。
徐听寒很喜欢这样喂安尧,只要安尧不反对,在家他们都是这么吃饭,像在喂没有自主进食能力的学龄前幼儿。如果安尧折腾的太久不想起床,徐听寒就坐在床边慢慢喂他,从来不嫌弃他吃得慢耽误时间。
喂两口,徐听寒就会在安尧耳尖轻而缓慢地吻一下,同时夸他真棒,哄他再吃些。等安尧拍他的手说“不吃了”,徐听寒才端起自己那份开始吃。
安尧侧着坐在他怀里,靠着他肌肉绷紧的大腿,时不时夹一点桌上的小菜放进徐听寒碗里。
饭后刷碗的工作都是洗碗机在干,徐听寒和安尧各自拿了杯水坐在沙发上。徐听寒在看电视,安尧查看了手机,确认没有需要处理的消息后转头看了看徐听寒,不自然地清清嗓子:“咳…那个,你这一周…在哪里睡的?局里吗?”
“酒店。”徐听寒回答,怕安尧多想立刻补充道:“就是附近那个x朵,你忘了?之前有次你说总在家里没意思,又不能请假出去玩,我们去的那家。”
安尧马上扑过去捂徐听寒的嘴,干净纯粹的脸上微微染上星点怒色:“你不要三句话不离那些事好不好,我在和你说正事!”
“酒店的床垫是不是睡起来不太舒服?”安尧去掀徐听寒的上衣,“睡了一周,你不腰疼才怪。妈说她朋友介绍了一个推拿师傅还不错,我去问问。”
手指已经顺着衣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