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车,目送他们走过马路,看着谢择星一只手揽住身边Omega的肩膀,细心带对方避开来往的车流。
他们停步在对面街边等出租,那个男生侧身贴近谢择星不知道说了什么,谢择星笑了,侧脸柔和、眉目舒展,眼睛看向的人是他的Omega.
那幅画面傅凛川现在回忆起来,依旧会被刺痛眼睛。
前方的车流已经动了,他漠然收回视线,换挡踩下油门。
回医院后傅凛川被叫去主任办公室,科室钟主任昨天不在院里,听说了医闹的事特地将他叫来关心他的伤势,再询问起事情经过。
傅凛川简单解释了几句,进来送资料的护士消息灵通,顺口说起自己听来的八卦:“听创伤中心那边的同事说,那Omega刚从ICU出来就坚持要离婚,那个神经病出轨,他Omega才会发情期跑出家门去捉奸出了车祸。神经病现在怪傅老师去除了他Omega的标记,让他没了挽回的借口。”
主任感叹:“难怪。”
傅凛川是纯粹的受害者,在医疗程序上不存在任何过错,主任了解情况后让他给院里提交一份书面报告解释说明情况,这事就到此为止了。
傅凛川之后要出门诊,先回去办公室拿东西,有学生来敲门,进来后却欲言又止。
办公室里这会儿只有傅凛川和一会儿准备去查房的汪晟在,傅凛川示意:“有话直说。”
男生小声说:“傅老师,我昨天早上看到郭老师在停车场跟那个闹事的家属说话,像有意暗示那个人他Omega的腺体标记本来可以保住……”
傅凛川的态度平淡:“知道了。”
学生离开后,汪晟见他一副无动于衷的态度,好奇问他:“你不打算跟主任报告这事?”
“没用,他顶多也就是言语暗示,连诱导对方都算不上,”傅凛川微微摇头,“他大可以狡辩自己不是那个意思,是对方理解错了。”
汪晟撇嘴:“真是个阴险小人。”
午间休息时间,几个实习生在茶水间里闲聊天。
有男生扯着嗓子吼:“凭什么Beta可以和Beta在一起,甚至Omega也可以和Omega在一起,Alpha却不能和Alpha在一起?”
一片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