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成功,他也一定可以。
他的操作步骤和流程没有任何问题,所有药剂的配比全部严格按照他父亲留下的记录,傅凛川对比着他自己和他父亲记载的被改造对象同一时期的各项生理数据变化,手指按上去,终于意识到即使同为Alpha,第一性别不同也会影响实验结果造成偏差,最严重的后果或许会导致他的改造计划彻底失败。
谢择星是男性Alpha,融合诱导剂的药剂配比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傅凛川一拳砸在实验台上,深觉无力。
他太着急了,竟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关键点。
谢择星在中午之后开始发烧,体温飙升到三十九度以上,易感状态下强行注射抑制剂很容易引发高烧,傅凛川之前担心了一整夜,果然没逃过。
且易感期高烧不能用退烧药,会造成腺体损伤,只能依靠物理降温。
谢择星在浑浑噩噩中感觉到自己身上手术衣被扯开,本能地想反抗,那个人按住他的手,温声哄他:“你发烧了,我帮你擦身体降温。”
但那种经过变声器处理后带着电流沙沙的声音听在谢择星耳朵里,只会叫他条件反射式地排斥,像如影随形的噩梦,怎么都挥之不去。
傅凛川按着他,看似温柔其实强势:“很快就好。”